苏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了苏苏的手,目光落在她手臂上的伤痕,一脸的惊怒,“苏儿,这是怎么回事?”
苏苏没有正面回答苏扶的话,状似害怕的看了眼苏丽,然后再将目光转向内心惶惶不安的柳氏,身子抖了抖。
这边热闹的很,却没发现不远处的墙头上,一俊美如画的白衣男子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姬流琰看着苏苏那副小戏精样,甚觉有趣。
这丫头,还挺能演的。
柳氏见苏苏悄悄看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大叫不安,她真是小看了她。
她此时不说话,却比说任何的话都要强上一百倍。
果然,苏扶震怒了。
他想当然的认为平日里他出行打仗,不能给苏儿撑腰,柳氏和苏丽便苛责打骂苏儿。
不过,事实也是如此。
苏苏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告诉苏扶她以前在府中的处境。
苏扶恼恨的看着柳氏,词严厉色,“柳氏,我将这诺大的将军府交给你打理,可不是让你仗着自己的权力,欺辱苏儿的!你此等心胸狭隘,手段狠辣。怎能担当大局,执管后院!”
柳氏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绿,最后变得半点气色都没有。
脸色吓得比纸还薄透,生怕苏扶因此将她手中的权力收了回去,“老爷,您可不能听信三丫头的一片之词啊!妾身自嫁入府中来,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从没做半点不利将军府的事情啊!”
“还敢诡辩!你何曾听苏儿冤枉过你和苏丽一句话?一直都是你们在这巧言诡辩!”苏扶这次是彻底的下了决心要惩治柳氏和苏丽了。
一看到苏苏手上那新旧交错的累累伤痕,苏扶的心犹如被冰槌刺了一样。
那些伤痕一看就不是一朝一夕作假出来的。
以他军人的多年经验,一看便知那些伤口有的虽是新伤,但大多部分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旧疾。
是他大意了,不该太相信柳氏了。
若他再晚点回来,他的女儿何时枉送了性命,他都可能不知道。
一想起这个可能,苏扶心里就愈加震愤。
苏丽这回真的是得不偿失,她不但没能扳倒苏苏,反而将柳氏搭了进去。
最终,无论柳氏和苏丽怎么解释,苏扶硬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还将柳氏手中暂代的权收了回去。
将这后院交给了自己的贴身心腹张荀打理。
张荀从此身居管家之职。
苏丽被人拖了下去,扣罚一年的私用补贴,并被禁足。
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了,什么时候才能出府。
她被拖下去的时候,眸子中的怒火愈演愈烈,双目都赤红了。
但终究因姬流元在场,不敢太过撒泼。
事情已经成定局了,若再作纠缠,会引起姬流元的不满。
最终人群散去,来的时候眉飞色舞,兴致昂扬。走的时候萎靡不振,忧心忡忡。
因为昨日婚礼没成,所以姬流元和苏扶合计着将婚礼推迟到半个月以后。
当人潮退去的时候,一直偷偷在院子外头观看的小芍,兴高采烈的冲了进来,还没说话,另一道翩白的身影就落了下来。苏扶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住了苏苏的手,目光落在她手臂上的伤痕,一脸的惊怒,“苏儿,这是怎么回事?”
苏苏没有正面回答苏扶的话,状似害怕的看了眼苏丽,然后再将目光转向内心惶惶不安的柳氏,身子抖了抖。
这边热闹的很,却没发现不远处的墙头上,一俊美如画的白衣男子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姬流琰看着苏苏那副小戏精样,甚觉有趣。
这丫头,还挺能演的。
柳氏见苏苏悄悄看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大叫不安,她真是小看了她。
她此时不说话,却比说任何的话都要强上一百倍。
果然,苏扶震怒了。
他想当然的认为平日里他出行打仗,不能给苏儿撑腰,柳氏和苏丽便苛责打骂苏儿。
不过,事实也是如此。
苏苏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告诉苏扶她以前在府中的处境。
苏扶恼恨的看着柳氏,词严厉色,“柳氏,我将这诺大的将军府交给你打理,可不是让你仗着自己的权力,欺辱苏儿的!你此等心胸狭隘,手段狠辣。怎能担当大局,执管后院!”
柳氏脸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绿,最后变得半点气色都没有。
脸色吓得比纸还薄透,生怕苏扶因此将她手中的权力收了回去,“老爷,您可不能听信三丫头的一片之词啊!妾身自嫁入府中来,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从没做半点不利将军府的事情啊!”
“还敢诡辩!你何曾听苏儿冤枉过你和苏丽一句话?一直都是你们在这巧言诡辩!”苏扶这次是彻底的下了决心要惩治柳氏和苏丽了。
一看到苏苏手上那新旧交错的累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