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呆子冲入堂中救落寒,揽之入怀,踢了生龙、摔了泼猴。
呆子落地站定,看见旁边的云剑,云剑也在看着他。
没等他开口,云剑就说道:“呆老弟啊!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真是yīn魂不散啊!”
呆子道:“原来是你?”
云剑道:“怎么,呆老弟还记得我?”
呆子道:“卑鄙小人,不足为道。”
生龙抢着道:“你才是卑鄙小人,把我的婆娘还给我,我还没有洞房······”话还没说完,声音就卡住了,因为他看见了云剑竖起的指头,意思让她住嘴。
云剑从怀中摸出一个银子来,看着道:“是,我是卑鄙小人,我承认,难道说暗箭伤人就是君子所为?”
呆子道 道:“兄弟、誓言,一派胡言。”
云剑不由得笑道:“哈哈哈哈,想不到呆老弟这么快就开窍了,还没有忘记我这个兄弟啊!”
呆子道:“兄弟?你也配说这两个字?”
云剑道:“恩虽断、义虽绝,但是你却听了不该听到的话,救了你不该救的人,所以今天,你们两个都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呆子竖起一个指头指着云剑道:“就凭你?”
云剑笑笑道:“我知道你有两下子,我今天受伤打不过你,但是你若要打赢我的两个弟子却也不容易,不是不容易,而是根本不可能!所以你只有死路一条!”
呆子看了一眼门生龙和泼猴道:“凭他们两个?”
云剑摇摇头道:“当然不是,这个屋里似乎还有两个人。”
他所说的自然就是那两位了,门口的两位轿夫,想不到云剑还能找到这样的筹码,一直有有底气说话。可是那是两个很不起眼的人。也想不到云剑会在呆子面前称呼他们是自己的弟子,这难道又是云剑的心理战术?
呆子笑笑道:“师傅都打不过,弟子又能如何?天下岂有这般可笑之事?”
云剑道:“子曰“弟子不必不如师”,呆老弟想必是在山沟里长大的吧,一看就是没有念过书的人!”
呆子道:“既然你学富五车却还要用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即使念过书又有什么用?”
云剑道:“此言差矣!你可知道他们的来历?”
呆子道:“他们是何来历我用不着管,反正是你的人,替你送死的替死鬼!”
云剑又笑了,笑得很大声:“你连对方是何来历都不知道,就判定你赢了,是不是太猖狂了点?不过,为你高兴,你终于明白什么是替死鬼了!”
呆子道:“不是猖狂,是自信。”
云剑道:“你何来这份自信?”
呆子道:“正义必定战胜邪恶!助你之人和你一样走入邪道,邪道者必亡。”
云剑又笑了笑,还是笑得很大声:“难道你救她就是正义?”
呆子道:“是。”
云剑道:“你连她是什么身份都不知道,贸然久了她是否太过于武断?小心引火烧身!”
呆子道:“不是武断,乃是果断!”
云坚道:“何以见得?”
呆子道:“救她就是救她,没有那么多的理由,我曾经也救过你,就算是武断也总比无情的背叛好!”
叶落寒并不是聋子,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耳朵却还是能够听得见的。当她听到这里时,当她投入这个人怀抱时,当她感受到怀里传来的温热时,这个世界再也不那么陌生了,她的眼泪也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好似手里的温柔,如同心里的牵绊,都是来自于这个落寞的少年,这个来历不明的臭小子。
为什么我要流泪?为什么他要回来救我?为什么有些人对他全心全意的付出,还是感觉那么陌生,那么可怕。而有些人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就能感觉到很温暖。
为什么有些人即使你伤害了他,他还是愿意为你付出?难道这仅仅是因为心里的一点点内疚?
叶落寒的心里顿时又有了种空荡荡的失落感,眼泪却还在脸上滑落。
云剑道:“他们就是曾经从很江南的乘风破浪.”
呆子没有回答,他怎么会知道什么乘风破浪?就连听都没听过。
云剑把玩着手里的银子接着道:“这点银子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怕你下到yīn间没钱花,还给你!”
话音未落,银子已经飞至呆子面前,击向叶落寒的太阳穴。
若是这一击打中了,那么呆子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云剑扔出银子的同时,四个人同时动了,纷纷朝着呆子冲过来,冲在最前面的当然是泼猴,他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非得给这个臭小子一个教训不可。
可是呆子并非等闲之辈,只是虚空一抓就接住了银子,顺势想冲在前面的泼猴扔了出去,速度之快疾如闪电。
“砰”泼猴还没等反应过来,只感觉脑袋里像是爆炸了一样,随即眼前一片漆黑。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