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柄传世的神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得之者霸之也!所以历来不知有多少无辜的英雄都为了此事而遭困,小则身死异乡,大则败家辱国。”
叶落寒道:“既然如此,得之者毁之也,当宝藏公之于众时,谁还会为了此剑身死他乡?”
云剑道:“原因就在此地,不是因为他们他们不想毁剑得宝藏,而是因为金剑过于锋利,根本没有人能够毁得掉。也正因为所有人对宝藏金钱的贪yù,所以不舍得毁掉,得之就等于的权,江湖的生杀大权,有权自然就有钱!所以历代人人为了夺得此剑,不顾身家xìng命的厮杀!”
叶落寒道:“哦?难道真有这么神的剑?”
云剑道:“如此一来,得之者当诛武林也,得之者群雄逐鹿也,百年间无人能够得到此神剑。”
也落寒道:“然而,这神剑却落到了古秋明的手上?”
云剑道:“只可惜,他已经送给了别人。”
叶落寒道:“送给谁?”
云剑道:“不知道。”
叶落寒又道:“这与舞月玄剑有什么关系?”
云剑道:“因为,慕容金钢在临终授剑前曾说他的后代必定有人可以铸得一玄剑,折此金剑而的宝藏,因此将铸剑的秘方一起传给了他的义子。可惜他的义子是个不识字的农民,在他死后卖了金剑,盖了大楼,而铸剑的秘方又不亦而飞!”
也落寒道:“我在听着。”
云剑道:“整件事情扑朔迷离,直到几百年之后一个叫慕容苍龙的铸剑师在江湖上行走偶然得到了这个铸剑的秘方,并且潜心铸剑,最后神剑终于出世了。”
叶落寒道:“神剑?谁能证明?”
云剑道:“不必证明,因为四十年前的凌峰山四季不下雪,可是当慕容苍龙种下剑苤之后,此地终年积冰,至今已有四十年之久,可见此剑非同小可!也唯有此剑才能破金剑之锋利!”
叶落寒道:“所以后来,他的后代果然铸了舞月玄剑?”
云剑道:“天意。”
叶落寒道:“飞鹰堂果然消息灵通啊!”
云剑看着叶落寒骄傲地道:“因为我爹是云飞扬!”
叶落寒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一切,为什么还不死?”
云飞扬有时简单且骄傲的一句话:“因为我爹是云飞扬!”
他停顿了片刻,接着道:“也是因为我的运气比较好,到处都有人替我送死!”
叶落寒的心已经凉了半截,现在更凉了;她的心也沉到了谷底,忽然间又不想死了,而且还有了一种求生的yù望,她要搞清楚这到底是=---真是假,主公为什么要一直瞒着她。
也许糊涂的时候比明白的时候好得多,至少没有那么多的yù望。
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一直被利用,自己原来不过是主公的一柄剑而已,想怎么挥就怎么挥,从来不问为什么,有一天剑生锈了可能随时就被他轻易地折断。
今天她终于学会了,学会了问为什么。
她也终于看清楚了古秋明,看清了眼前的这个人,但是她却看不透自己的心,因为此刻她的心上蒙了一层朦胧且带着苦涩味道的雾气。
以前做过的事,以前杀过的人,像是一幅幅图画,在脑海中闪过,不断地出现、消失,不断地播放着那些身首分离的表情。最后停留在一个傻小子身上,一个被自己刺了一剑却还要救自己的臭小子,一个被自己误会了却还要保护自己的臭小子,他傻得那么可爱。
他那双孤独的眼睛、孤独且忧郁,那双专注的眼睛,专注且落寞。
她的心忽然间好痛好痛,这种痛苦远远比失去眼睛带来的痛苦还要深、还要强烈。
她的心里忽然又变得空荡荡的,是空虚、是寂寞、是无助,这个世界对她来说真的好陌生,陌生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个世界也好可怕,可怕扫连她自己最相信的人也要一直置她生死与不顾地利用她。
陌生的世界太陌生,陌生到不分善恶,连真心想要救助自己的人都要去伤害,毫不留情地伤害。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低着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鸽子。
云剑接着道:“至于生龙为什么要离开古秋明,自然是因为你,而泼猴本就是我的人,而门口的两位前辈是我爹当年的弟子!”
听到这里,门口的两位轿夫拱手齐声答道:“见过少主!”
云剑挥了一下手道:“不必客气。”
说着有转身对生龙道:“今rì雪中迎美人,乃成亲吉rì,生龙,我替你做个媒,娶个美人做临时老婆,至少也够你过过瘾了!”
生龙一听此话,马上笑得几乎都合不拢嘴了,笑道:“多多······多谢云叔!”
云剑道:“只要你满意,以后跟着好好干,你要多少女人我都给你,还有你死猴子,你的姻缘还没有到,到了我会给你!”
这话说得泼猴那张猴腮脸红了大半,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