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忽然蒙上了一层白sè的粉灰,显得十分的诡异。她倒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痛苦地**。
“臭婆娘,杀了我那么人多兄弟,看我今天不宰了你!”云剑捡起冰玫瑰掉落地上的剑,看着眼前这个可怕又可恨的女子恶狠狠的说道,说话间嘴角勾起一丝狞笑。
这一切似乎太快,几乎在呆子被刺中的那一霎那,冰玫瑰就倒飞出去了。
呆子一只手捂着胸口上的伤口,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的心里也很乱。胳膊上的伤口又裂开了,同样也流出了鲜红的血水,似乎那个伤口从来都没有愈合过。
鲜血缓缓往下流,他本来就白皙的脸上更加的苍白,眼里很复杂,是愤怒、是伤感,这种心情几乎难以言表。
“住手!”他忍这剧烈的疼痛,终于大声喊道。
云剑提着剑,转过身来看着他道:“怎么?你认识她?”
呆子道:“不认识?”
云剑道:“难道你喜欢她?这个臭婆娘可不好惹啊?”
呆子冷冷地道:“不喜欢!”
云剑大笑道:“哈哈??????那就好办,我先把她的头割下来再说!”说着就要转身去杀冰玫瑰。
呆子道:“等等!”
云剑侧着眼睛道:“还有何事?”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冰冷。
呆子道:“云兄,我只有一事不明白,你为何要害我?”
云剑道:“呆老弟!你何出此言呀?”
袋子道:“刚才我背上的一掌难道不是你所为?”
云剑道:“难道我要看着你们打到天亮吗?你们有情致打下去,我可没有耐心看下去。”
呆子道:“我们既然已经是结拜兄弟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呆子说的当然是问他难道还不相信呆子能够说胜过冰玫瑰?难道他不相信呆子能够保护他?难道不相信呆子所说“若要杀他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云剑笑道:“哈哈哈哈,兄弟?什么东西?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
呆子道:“难道??????难道兄弟就不是手足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云剑冷笑道:“手足?在我眼里,只要能够保住xìng命,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即便是砍掉一两条手臂又算得了什么?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呆子的心好痛好痛,如万根金针同时扎在了上面,扎在他心里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也许云剑说得对,兄弟就算是手足,有时为了保住xìng命,又是为了达到目的,即使砍掉一两条手足也不足为惜,又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而呆子却恰恰相反,兄弟是手足,为了保护手足,为了爱惜手足,即使失掉生命,即使一辈子碌碌无为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因为他知道,人活着若是没有了手足,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活着如若失掉了手足,便会遗憾终身。
呆子道:“难道??????难道我就是即使你舍弃也不会犹豫的手足?”
云剑用手指指着呆子说道:“你,小屁孩一个,虽然有两下子,不过是我利用的盾牌而已,现在敌人已经擒住,盾牌也破,留你何用?”
呆子的脸越来越白,咬了咬牙道:“你??????”才说出第一个字“噗嗤”一声就喷出了一口鲜血。
云剑道:“待我解决了这个臭婆娘,再来解决你!”
呆子吐出一口鲜血,立即用两个指头在胸口处点了两下,封住穴道,鲜血便稍微止住了。
他咬了咬牙,大声喝道:“休想!”
云剑转过身去,又扭过头来看着呆子道:“强弩之末还想逞强?既然毒酒也毒不死你,真是老天有眼,让你替我挨了一剑,哈哈??????天要亡你你也躲不过,天要助我我也没办法!”
强弩之末,呆子此刻确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挨了一剑,虽然不至于丢命,但是看来伤的不轻。
而冰玫瑰的眼睛看不见了,也受了内伤,只有云剑受了一点轻伤,而且得到了休息恢复的时间。
现在,两人几乎都成了云剑的盘中鱼肉,任由他怎宰割都无力反抗。所谓制人者握权,制于人者失命。
云剑本来是三个中功夫最差,最没有实力的一个,现在却反过来控制了两个强劲的对手,真所谓:物极必反,看似强大实则已经开始衰弱,看似弱小实则强大。
呆子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一坛酒,便向后踢了一脚。
只听“啪”的一声,酒坛子粉碎,就洒在墙上的字画上。一幅名家字画立刻燃烧起来如升腾的火焰,片刻就烧成了灰烬。
呆子看着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你为何要害我?难道你忘记刚才的誓言了吗?”
云剑道:“死呆子,别跟来自废话,坦白告诉你我看不惯别人的武功比我高,什么誓言的,老子从来不信这一套!”
呆子道:“难道这就是背叛兄弟的理由?”
云见道:“也不完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