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常人所能承受了的了。
老天要毁灭一朵花,首先要令其怒放;老天要毁灭一个人没首先也要令其疯狂。但是老天要拯救一朵花儿,即使掉落枝头也要令其随风飞扬;老天要拯救一个人,就想拯救三少爷一样,即使己经死亡,也要令其从死亡的网罗之下逃脱。
死亡,确实是每一个人都无法逃脱的一个劫难,但是死亡所能带给人们的智慧确实无穷无尽的,但是有几个人经过死亡还能活下来?大多数人都是有了智慧的时候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但是三少爷谢南天历经无数死亡痛苦的追击,却又好生生地活了下来,再加上他自身的不凡,谁敢否认他的智慧,谁敢轻视他的武功。
有的人很想活着,并且想要活得很好,但是却死得很快,活得很惨;有的人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却怎么死都死不了,又得活下来,而且活着很好。
有的人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却活得很痛苦;而有的人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却活得很开心、很自在,对于他们来说,死亡早晚都燕琳道,什么时候死都是一样。
这个世界就是反的,反着的世界才是真实的。
谢南天常常地吸了口气,站立回望片刻,转身迈开步子,大步向山下走去,他将要去向何方,谁也不知道?
洛阳城
飘着鹅毛大雪,风并不大,一片白雪茫茫。
街上还是如往常一样热闹非凡,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棉袄,路边的小摊子上热气腾腾。
城西南,是一座破旧的院子,看似已经荒废很久了,大门紧闭着,门上两条交叉的白sè封条,已经从门缝处断裂开了。
谢南天站在门口,凝视着这两扇大门,这两扇熟悉而又陌生的大门,蒙上的每一条纹路,每一个裂痕以及门上断裂的封条。
他的眼睛异常的明亮,又渐渐地模糊了。
他没有伸手推门进去,而是屈身一跃,便飞入了院子内。
院内雪花漫鞋,看似很久没有人住了,既然没有人住,也就没有人来扫雪了,雪地上没有任何的脚印,雪花只是纷纷扬扬地落。
院中的大树已经是光秃秃的枝条,有几张落不下来的枯叶也被淩子冻结在枝头,上面堆满了白sè的雪。
谢南天站定,环顾了四周,径直走过去,推开了房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十个白生生的骷髅,尸体上都还穿着衣服,谢南天不认识这骷髅,而骷髅之下的衣服却很熟悉,也很陌生。
屋内,还是像以前那样,透着一股yīn冷cháo湿的腐臭味。
他看到桌子上的一堆珠宝,旁边的一个木匣子,木匣子是空着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其实谢南天虽然是年轻人,但并不是冲动的年轻人;当rì,当独臂老人说出的三万两银子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这里。
金叔和银娘平生最喜欢的东西就是金子、银子,他们有很多金银却不舍得花一分钱。虽然全身都是珠宝玉器,但是连吃的喝的都很节俭。更他们的这些孩子都已经偷了三四年了,而他却只有一年而已,根据每天的收入和花费,他当然猜得出金叔银娘这些年来所积攒的珠宝有多少。
屋内yīn冷至极,他看着金叔银娘的尸体,嘴角微微一扬道:“金银财宝固然可贵,死后又能带走几分?”
金叔的骨架是坐在椅子上的,他的头骨已经脱落掉在地上。银娘的头骨依然架在尸骨上,头发也堆积在骷髅上,头发上的珠宝玉器缺一件也没有少,依然像从前那样光彩照人,手指上的十个玉戒指,也依然光彩,只可惜,这么华美的珠宝玉器所装饰的却只是一具尸体,一具没有血肉的骷髅。
良久
谢南天便走到屋子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四处望了望,房间内只有一张床,床上乱七八糟的,酒壶、鞋子、被子、衣服,男人的女人的都有。
他用手敲了敲床的侧榻,有回音,眼里顿时shè出一股光芒,只见他站了起来。
只听“啪啪”“咔嚓”一声响后,床板被他一脚踢飞,砸到了另一边的墙壁上,掉在地上,灰尘满天。
当灰尘散尽,床板之下透着一层白sè的光芒,那是无数珠宝玉器散发的光芒。
左边是大个大个的银元宝,右边是金条,中间是各式各样的珍贵饰物。
这也许就是那些孩子这么多年来的杰作吧,也许也是金叔银娘未退出江湖之前是的风光吧,谢南天虽然猜到金叔银会有存宝,但也没有想过会有这么多,里面的金条加起来也足足有五万两。更别说是另外的银元宝和珠宝玉器了。他知道,有了这些钱,救那位姑娘已经足够了。
他并未迟延半刻,在灰土之中,一把拽出被子,撕了个破口,将里面的棉花掏出来,这被子便成了一个大口袋。
他把金条全都装进了被子,并且打包很严实,在外层加上了许多棉花,这样背着也舒服多了,且可以御寒。
捆好打好结之后,看起来跟普通的被子差不多,甚至更加的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