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了,不是咱黄羊沟的土匪二当家。”
“狼王,反正跟着你痛快,你说吧,老子今天惹了马文青,要杀要剐他随便。”
“哥哥,人家来了第一天,到这来,我给郑司令员拍了胸脯,你这样胡闹,让我跟郑司令怎么个交代?”
“狼王,咱俩是亲兄弟,哥哥绝不给你为难,反正我听你的。”
“听我的,等明天关完禁闭,你在排以上干部会上要做检查,要给马指导员个台阶下,要保证今后再不允许这样。”
“行,听你的,这辈子俺服的人不多,你狼王是最亢硬的一个。”
“你个肥膘哥哥,嘴也学会的跟抹了蜜一样,通讯员。”根柱一喊通讯员,通讯员笑眯眯地端来烧酒和一只烧鸡。
“哥哥,今晚委屈你了。”根柱拍着大肥膘的肩。
“委屈个甚?有酒有肉,乐呵还不过来呢!”大肥膘抓起鸡啃起来,根柱微笑着离开了料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