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绣房内呆了四个多时辰,期间下人、丫鬟进屋请安,端来茶饭,成双躲在床下观察着,战士装作霓虹的故人在一旁演戏,到了快黄昏的时候,听楼层上郭二宝大咧咧的说笑着和老鸨一起过来,战士立刻将霓虹搂抱在一起装作十分亲昵,老鸨喊了声一推门,见里面的场景连忙准备关门。
“咋得啦?”郭二宝一把把门推开,看见霓虹和一个男人搂在一起。
“妈的,看你大门锁的紧紧的,原来在这偷男人。”郭二宝拔出枪对准那名战士。
“郭大哥,我又没卖给白狼队长,这是我的老乡好,伺候爷那是我们的营生。”
“妈的,我们队长看上你,那你就是他的女人,你敢在这偷汉子,看队长怎么收拾你。”
“你让他来呀,老娘还不伺候他了。”霓虹故意嗔怒起来。
“妈的还没了王法了,老子毙了你。”
“爷,别,可千万别,郭爷您别生气,我让霓虹这就跟你过去,霓虹,还不快收拾走。”
“这?”霓虹吓得犹豫起来,战士在她背后一顶,霓虹知道不演下去还是个死,她一反常态的撒气泼来。
“有本事拿枪毙了我,老娘今天还就是不去啦!”
“霓虹,你!”老鸨一下子愣住啦。
“好,好,算你这婆娘狠,你他妈的等着。”郭二宝知道霓虹是白狼的心肝,猛然过激反而会遭到白狼责怪,郭二宝悻悻地出了门。这郭二宝一走,老鸨动了气,冲旁边下人那儿拿鸡毛掸子指着霓虹。
“你这不成气的东西,得罪了白狼,咱红月楼非被你给折腾散了了不,人家白狼一次给咱红月楼那么多票子,你这是让老娘打水一场空呀!你快去赔不是,你到底去不去!”老鸨越说越气,见霓虹不动弹,搂起鸡毛掸子就打。小战士一把夺过鸡毛掸子,成双也突然从床下钻了出来用枪指着老鸨。
“你们是?”老鸨吓了一跳。
“我们是八路军。”
“啊?八路军大爷,我们可是良民呀!”成双所以把门掩上,用枪点着老鸨的脑袋。
“老子借你这块地方锄奸,你他妈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胆敢不顺着老子,老子把你也把你当汉奸给宰了。”
“顺着爷,顺着。”老鸨吓得冒着大汗。
“顺着就好,躲到一边别找麻烦。”成双让战士上前用绳子把老鸨和下人一起绑了,塞在了床铺下面。
“爷,可以放了我吗?”霓虹在一旁请求着。
“刚才表现不错,不过这场戏还没演完,没有你还不行,等戏演完了,保证不伤你一根汗毛。”
“好的,好的,我顺你们,顺你们。”霓虹吓得坐在了床上。
成双出了厢房对着大肥膘一阵耳语,大肥膘高兴的大喊“痛快!”一旁的妓女们不知所云,连忙应承着“痛快,痛快,爷您喝酒,其他书友正在看:。”大肥膘将妓女们打发走,成双在楼上对独狼翘起了拇指,万事俱备,等鱼上钩。
郭二宝一路大骂回到索哈宅子,白狼一听肺快背气炸了。
“这个臭婊子,敢和我玩这一手,老子非捏死他不可。”白狼从桌上拿起枪就要出门,白狼心眼多,又感觉哪点不对。
“你看准了,这臭婊子和谁在一起?”白狼问郭二宝。
“和一个小白脸,那小子没见过。”
“没什么不对的吧?”
“大哥,没有,我看了,没什么,你没见那骚娘们,要不是顾及到你,老子非宰了那骚娘们和小白脸不可。”
“走,带上几个弟兄,和我上红月楼。”白狼挥起枪,带着十几个手下朝着红月楼而来。
大肥膘和成双在绣房里候着,不一会听到外面的动静,白狼上了楼梯,在走廊里边骂边朝着绣房过来,大肥膘和成双分别躲在了门两旁,紧接着白狼揣了门和郭二宝进了屋,见霓虹和一小白脸仍在那搂着,大骂着准备掏枪,成双迅速关了门,大肥膘用双枪指着白浪和郭二宝,战士拔出枪对准白狼的脑袋迅速上前缴了白浪和郭二宝的械。
“大哥,怎么是你?”白狼被这一幕吓傻了。
“谁是你大哥,你这个畜生,害死我儿子,*死我婆姨,老子千刀万剐杀了你也不解恨。”大肥膘说着一脚将白狼踹倒。
“大哥,我这都是被*的,大哥饶命呀!”
“被*的,妈的你个软骨头,多少弟兄死在你手上,*妈的,老子今天非亲手宰了你不可。”
“大哥,你听我说,你听我说。”白狼吓得一直往后退,白狼的左腿插着一把刀子,白狼准备做最后的挣扎,此时,独狼推开门进了屋,告诉成双白狼的手下已全部解决。
大肥膘上前一把抓起白狼,白狼顺势而起抽出刀子架在大肥膘的脖子上,这突然所举让屋内的人吃了一惊。
“都闪开,大哥不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白狼架着刀,却又求着大肥膘。
“成双兄弟,别管我,把这狗日的杀了。”大肥膘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