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自部下棋局,对攻中招招暗藏杀机,第二天晌午10时许,日军车队从西面开来,宰牲场里尔林兔维持会早早招集城里的百姓集会,等待皇军宣布处决黄羊沟匪头大肥膘和独狼。
人群里议论纷纷,这黄羊沟的土匪在这地儿可是声名赫赫,当地富豪商甲没有几家不年年向黄羊沟纳贡的,只有发了黄羊沟印有狼头的红牌子,商家才能顺畅的通过前往桌子上和鄂托克旗的商路,老百姓听说黄羊沟的土匪有血性,敢和鬼子硬碰硬,受尽鬼子欺压的百姓,反而想见一见天不怕地不怕的黄羊沟匪头,人群中的议论声“嗡嗡”的传出来。
见皇军车队已拐上了正街,朝着宰牲场方向开来,维持会长乌力罕大声的宣布会场安静,静待皇军押解土匪进入会场。
会场四周戒备森严,到处是沙袋高磊的工事,日军车队缓缓的开来,根柱打开旅馆二楼的窗户往下看,遍体鳞伤的大肥膘和独狼被五花大绑被日军押解着紧贴在车帮上,根柱看到二当家的被打得不成人样,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鬼子的车队进入会场,大肥膘和独狼被押解上台,分别绑在两侧设立的绞刑架下立柱上。桥本一木和格勒日图带着日蒙军官走上了主席台,其他书友正在看:。乌力罕见桥本示意,走到前台话筒处拿出处决令。
“黄羊沟土匪大肥膘、独狼勾结匪头横山狼多年来在尔林兔周边做恶血腥,欺压杀戮百姓,严重破坏当地治安和皇军构建的大东亚共荣秩序,在我英勇皇军的打击下,我们抓到了黄羊沟罪大恶极的匪头大肥膘和独狼,我宣布......”乌力罕话音还未落,西门、南门两侧方向突然传来密集的枪炮声。
会场的人群开始涌动,周边的日军用刺刀紧紧的*着准备外窜的百姓,乌力罕吓得往后躲,一名日军军官上台报告,桥本点点头对其进行耳语,桥本见会场开始骚动,赶紧一步跨到话筒前。
“安静,安静,百姓们不要怕,这是小股土匪的骚扰,目的就是扰乱这个会场,有强大的皇军在,绝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桥本示意哆嗦着的乌力罕继续宣布。
乌力罕在桥本的*视下再次走到话筒前,“我宣布......”刚落下话音,一颗子弹正中眉心,接着桥本身边的两名军官被打倒,日军连忙将桥本掩护起来,格勒日图吓得躲在台子上的桌子后,宝力德见时候已到,对着乌力罕和日军开始狙杀,押解大肥膘和独狼的日军正准备将他们押向后台,精准的子弹瞬间射来,四名荷枪实弹的日军被击破了脑壳。
“痛快,痛快呀!横山狼救我们来了,好兄弟呀!”大肥膘见状哈哈大笑。
桥本指挥着日军向着开枪的屋顶方向射击,宝力德枪枪不离靶心,露头的鬼子被一个个打倒,桥本事前已进行周密的部署,日军很快从慌乱中正定下来,急速的弹雨朝着狙击方向射来。
宝力德身边的几个狙击手被打倒,东口和西口的狙击很快哑了火,鬼子集中枪炮向着宝力德占据的南侧制高点射击,密集的弹雨压得宝力德抬不起头来。
根柱见宝力德开始狙击,立刻命令几个当家的各带狼头开始攻击,宰牲场东西南三个方向迅速接上了火,日军利用工事凶猛的还击,双方一时开始僵持。
南城外陈枫带着游击大队一中队对日伪军进行猛烈攻击,鬼子的外围阵地被打垮,日伪军压缩在城楼上,利用工事进行还击;西门外赵刚带着二中队猛烈攻击日伪军,城堡外围的日军碉堡被土炸弹连续端飞,日伪军依托着炮楼和壕沟工事进行还击。
北门的郭东宝见西门、南门开了花,北门依然不见动静,郭东宝摸着大脑袋琢磨不出个名堂,此时,毒头赵蜈蚣慌慌张张的跑上来。
“大哥不好了,沙河镇那边打起来了,陈蝎子和罗蟾蜍和留守的弟兄们快顶不住了。”
“妈的,横山狼狗日的给我玩釜底抽薪,他妈的,他到底有多少人,南门、西门都开战,日蒙军调重兵都上去了,他横山狼还有多少兵可用?告诉弟兄们给我顶住!”郭东宝觉得不可能,命令赵蜈蚣立即带一部人马支援,赵蜈蚣刚下炮楼,传令兵骑着快马跑来,赵蜈蚣听传令兵说罗蟾蜍被打死,赶紧和传令兵又上了炮楼。
“报告毒王,沙河那边,横山狼带着大批人马进攻,据守外围的五当家罗蟾蜍已战死,三当家的正在全力阻击。”传令兵气喘吁吁的汇报。
“什么?怎么会这样,二当家的。”郭东宝急了。
“到。”张青蛇放下望远镜跑了过来。
“横山狼带着所部袭击沙河镇,五当家的已战死,看来,横山狼今天不是救人,是他妈的冲着咱们来了,这北门你留一小部弟兄把手,我带着人赶快剿灭他。”
“大哥,放弃了北门,万一打过来,皇军怪罪下来可不好交代呀!”张青蛇进言。
“老窝都没了,还扯他妈的什么北门,西门、南门不都开战了吗?那么多日蒙军撑着,北门不会有事的。”郭东宝给张青蛇打着气,带着大部人马向沙河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