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听到王保财家发生的大事,狗剩心里着实吓了一跳,谁这么大胆子敢向王保财亮狠,这方圆百里还真找不到这实力,狗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根柱,狗剩贩人口去过尔林兔,知道根柱成了大气候,狗剩回庄里听人讲,惠草不见了,惠草是根柱的心上人,他卖了惠草,根柱早晚要剐了他,狗剩心很慌,又跑到银湾去找春花婆姨。
春花婆姨没想到在银湾找到了活路,汉子瘫在炕上,纯粹是个没用的,拉屎拉尿在炕上,春花倒是不离不弃的照顾着,大女子清秀五月初嫁到了上盐湾,儿子毛豆还小,春花卯着劲的让儿上了银湾私塾,毛豆上私塾,同学们起哄骂他娘是个“卖板子”货,毛豆急了和同学扭打在一搭儿,毛豆眼青脸颊肿,回来问大大,大大叹着气不说话,问娘,春花婆姨红着脸骂着,春花婆姨知道,在家门口做这生活,实在也是*得没法。
春花婆姨有了钱,把院墙被砌了起来,两个土窑边又挖了孔新的,以前在榆林城小巷子一起做活的桂香,四十出头也没了市场,看春花在银湾很滋润,找到春花婆姨一道做起了暗娼的营生。这横山县虽然干旱贫瘠,但出产的绿豆确是又大又光,从道光年间开始,这银湾绿豆的买卖就开始红火,不大的街面上,拥挤的开着贩绿豆的店面,豆贩子赶着大车来,这让春花也衍生发起了“绿豆财”。狗剩好久没到春花婆姨家,这回来看春花婆姨把家拾掇的像模像样,狗剩在街面上买了酒菜,准备和春花婆姨痛快过个**,兴冲冲的进了院,却不见春花迎上来,春花婆姨的窑内传出撩人的呻吟声,狗剩好了奇,贴着窗户听不殆劲,索性舔着吐沫捅开窗纸看,窑内油灯下,春花婆姨胖乎乎的身子正坐在一汉子身上在**,春花婆姨很享受的样子,看得狗剩的命根直了起来,这娘们受的汉子真他娘的多,狗剩正骂着,突然肩上搭了一只手,狗剩吓了一跳,身后一个丰腴的女人,脸象在面堆里打过滚,丰厚的嘴唇抹得红辣辣的。
“大哥,是哪达的,跑到这看风景。”。
“你是哪达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没见过就对了,大哥您是这熟客?”。
“这骚娘们,几天不来,又找到相好的。”,狗剩看着春花婆姨的窑骂了起来。
“嗨哟大哥,你可是贵客,我是春花的妹子桂香,大哥这么老远来,来到桂香的屋坐坐。”。桂香提过狗剩的酒菜把狗剩迎到了新窑里。
狗剩在风月场是个老手,知道春花在家招了卖家,狗剩装个镇静,桂香直勾勾的看着狗剩,看得狗剩身子发怵,桂香将胖大的手贴在狗剩的手掌上。
“大哥,春花有事忙,桂香陪陪你。”。
“这是干甚。”狗剩装个正经推开了桂香的手。
“嗨哟哥,这心疼人的,桂香真个哩喜欢你。”,桂香变本加厉地勾起了狗剩的脖子,狗剩脸红心跳,低头瞄见桂香丰出的*,狗剩不禁抱住了桂香,桂香丰腴的身子很快被剥得成了不挂的白肉,狗剩哼喘着早把春花婆姨抛在脑后跟,这座窑院让狗剩彻底消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