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知道阴阳和合散有多厉害的。
因为，就在说这番悄悄话的时候，卫风的下面是顶在甘宝宝的双腿之间的，位置出奇的让人尴尬，只觉得钝尖被软软的东西包裹了一下，十分有吸力，虽是隔了好几层薄薄的衣物，但还是让人说话打颤。
“……可是……”甘宝宝说不出话来。
灵儿是段正淳的亲生女儿的事情，她是没办法那么自然的说出口的。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这个，她自己都还对卫风有想法呢，只不过是碍于那层身份不敢造次。
这时候，不待两人思考，小女孩儿钟灵已经扑上来了。
抱住。
蹭蹭。
“妈妈，你跟段大哥在说什么啊？”
大抵上，这个时候的小女孩儿是什么也不怕的了，不光是不怕，且已经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了。只是，让她十分意外的是，妈妈并没有说什么。于是乎，她又蹭了蹭卫风，想要从他这里找到答案。
虽然不知道甘宝宝到底在害怕什么，可是，这个时候的卫风看到小女孩儿钟灵此时此刻的样子时，也就知道了，就算是有解药也是没有用的了，除非能让她把毒素排出或是中和掉才行，不然，可真就麻烦了。
想到这一节，又想起小女孩儿在自己去无量山时的一路的照应，卫风哂然一笑，便不再去在乎那么多了，手在脸上一抚，已经于暗室中解开了易容术，恢复了本来面目，道：“钟灵，你段大哥并不是你段大哥……我，我是……”卫风说到这里，到底是说出什么话来，神色一黯，只觉得，小女孩儿听到他的这番话，只怕会大声尖叫吧……然后，会不会骂自己禽兽不如，再给自己两耳光？
不管结果是什么，卫风都愿意承受。在事情还没有闹到不可开交的时候，这些小小的结果，他自认为还承受得起。
甘宝宝听得呼吸不由为之一窒，不明白卫风此时此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小女孩儿的反应却是让卫风大为意外了。
很奇怪的一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