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艮莫属。
他给人的印象本就如此,而且,这一次,范司马想到的计策,那简直就是为华赫艮量身订做的了,别的人,他还没办法这样想去……
华赫艮一向是也是十分佩服这二弟的,这时候一听有用到他的地方,当下就拍胸脯打保票了,忙道:“这有什么偏劳不偏劳的?只要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
这一下,范骅也就不再卖关子了。
“皇上言道,那延庆太子的武功尚胜皇上半筹。咱们要是硬碰硬的去救人,自然是不行的。大哥,你二十年前的旧生涯,不妨再干它一次。”
华赫艮听得不由老脸一红,颇为扭捏道:“嘛……这个……这个……大哥二十年前虽然喜欢偷寡妇,但你们不能老拿这个来说事儿吧?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我告诉你们,二弟三弟,我可是个好淫——不过,莫不是钟万仇的老婆新寡?我告诉你们……真不是我吹,要二十年前,谁家男人死了,我打听得清清楚楚……我告你们,我当时就特别念叨隔壁村小柔娘家的男人早点死掉,嘿嘿……咳!有点扯远了,二弟你说吧……”华赫艮说话很是有特点,就是,他总是把“好人”,说成是“好淫”,偏他自己还常常说这两字。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华司徒,一扯到这上面,就露了老底了,连内裤都完全露了出来,神情如见了臭骨头的老贱狗一般。
“嗨!”
听到这话的两人同时一叹,皱眉作鄙视状。
范司马更是以手抚额,直觉得和这样的人为伍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痛心疾首道:“大哥啊,我的亲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想那点破事儿?”说着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刨土的动作道:“我说的是这个……你的,明白?”
华赫艮脸微微一红,道:“二弟又来取笑了。”
这个时候,他都不确定二弟和三弟是不是又拿他来寻开心了,但事关镇南王世子的安危,又不像是平时说笑的样子……要不然,他也不会自己想歪了。
这华司徒本名阿根,出身贫贱,现在虽然是混得风生水起的位列三公之列了,但未发迹之时,却是干的盗墓贼的营生。
又变态般的喜好寡妇,专门偷盗王公巨贾的坟墓摸出巨金以用来勾搭新丧俏寡妇,他干活很小心,盗洞挖得极远,是以,倒是从未被人发觉过……后来,有一次盗墓的时候,在棺木中得到了一本武功秘籍,依法修炼,炼成了一身极为高明的外家功夫,于是,便舍了这下贱营生,改了名,投了保宝帝,屡立奇功,一路走来颇俱传奇色彩。
这一节,除了范骅和巴天石这两位生死之交外,外面的人其实很少知道他的这些事……再来,这货平时还真是装得人模狗样的,你就算是把他的事全抖出来,只怕别人也是不相信的,只觉得你是在诽谤“好淫”华司徒。
于别人来说虽然是传奇,但华赫艮自己,大抵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这时候听到范骅的提议,自然而然的便怀疑他是在耍自己了。
范骅道:“小弟何敢取笑大哥?我是想咱们混进万劫谷中,挖掘一条地道,通入世子的石屋,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世子救出来。”
华赫艮一拍大腿,叫道:“妙极!妙极!”术业有专攻,他是真觉得这方法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