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体,心里为辛双清鼓掌:“再说!再说多一点!”他的拳头已经握紧了,可是,左子穆却是以宗门规矩斥责了辛双清,不许她再说什么。
辛双清对此大义,倒不敢反驳。
但她又何尝不知左子穆说这话的心思?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罢了!
辛双清很不耻左子穆的为人,冷哼了一声,不再说什么,默认了这次****的失败。
卫风很是着急。
心想:“双清姐你倒是雄起啊……”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左子穆先把东宗胜了的事说定后,却是矛头一转,朝带了卫风来的马五德道:“刚才劣徒以虚招佯装跌倒时,这位段世兄颇不以为然,此时便出来指点劣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想必名师出高徒,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极高的。”
他知道卫风是和马五德一起来的。
是以,左子穆便先向身份更高的马五德问难了。
话虽这么说,左子穆心里却十分有底,知道马五德功夫本就稀疏平常,教的徒弟又能好到哪儿去?偏他那徒弟又不把无量剑派放在眼里,少不得要对他尽一尽地主之谊了。
左子穆决定要让卫风难堪。
马五德不敢得罪左子穆,只得忙抢上前来说清了他与卫风的关系,并非师徒关系。但念在卫风怎么说也是他带来的,是以便催促左子穆开席喝酒。
想要把这事揭过去。
可左子穆心下本就对马五德不怎么在意,觉得他不过是个茶商而已,又觉得卫风讥笑了无量剑派的功夫,不给他个大大的苦头吃,却是如何也说不过去的。
这样想着的时候,左子穆便绕过马五德,吩咐他的得意弟子龚光杰向卫风请教一二了。
龚光杰在场上被笑话,已是大为光火。
他只是没有借口找卫风麻烦。
此刻听得师父的吩咐,正中下怀,当下他便解恨无比的走出来了,出来时,他还不忘朝西宗的方向上偷瞄了一下,心想:“我倒要好好表现一番,一方面解了恨,另一方面却要用这小杂种等下的狼狈样来博美人一笑了。”
当下龚光杰抽出长剑,潇洒的耍了一个剑花,摆了一个请手式道:“段朋友,请!”
卫风不动,坐着道:“很好啊,你快练,我好好的瞧瞧。”
“你,你说什么?”龚光杰大怒,向卫风走近了两步,剑尖颤了两颤,道。
他的脸已胀成了紫色,显是气得不轻。
“你手里拿把剑晃来晃去,不是要表演一番吗?”卫风见他不明白,不禁为他的智商着急,心下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怜悯,心想这做徒弟的也是不容易,“说句老实话,虽然我不太喜欢看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杂耍玩意儿,可你既然要在我面前耍,我也不仿坐着看看。”
说完,卫风鼓励的点了一下头,伸出手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子,我师父叫你下来,我们比划比划!”龚光杰大声喝了起来,把礼貌丢到了一边。
他此时已经露出了本来面目。他本就是要折辱卫风的。
卫风却听得摇头了,手中折扇大摇道:“你师父是你师父,你师父又不是我师父,你师父自叫得动你,你师父却叫不动我,你师父叫你跟人比,你已比了,你师父叫我跟你比,我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我是不会比的,男子汉大丈夫,说不比就是不比,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番话说得很绕。
绕到后来却又有一种烂人破罐破摔的豪迈气势,练武厅中很多人都笑了起来。
辛双清的门下男女各占一半,这时候,那些女弟子已是格格娇笑起来。正低低窃语,交流着对卫风的感觉……
龚光杰这时听到了那些娇笑声,只觉得自己出了大丑,心下大恨:“这个杂种!看不弄死你!”
大怒之下,龚光杰一巴掌打了过来!
卫风险险闪过,无奈功力全失,就算注意到了,可也没有那么快的反应,是以,卫风这一闪显得非常的狼狈。
“我道是个什么人物?不过是个脓包!”此时,龚光杰已探出了卫风的虚实。
这一下,龚光杰哪有还不出手的?
当胸抓住卫风,一把就他扔了出去……此时此刻的卫风,委实是狼狈极了,不过,倒也没伤到哪里,即使再没有半点实力,也还是有底子在的。这时候,马五德出于好意,也是来扶了卫风了,并道:“看来,段公子真的是不会武功,那又何必来无量山上厮混呢?”
说得甚是好心好意。
“我不过是出来游山玩水的,哪想到会这样?不然,我宁可看人耍猴的闹热去,也不来这里了,这里一点也不好玩,马五爷,那便就此再见了,再见。”卫风这样说的时候,已是装着要离开了的样子。以他在家乡时的丰富经验,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人家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放过他的了。
可该装的还得装啊,谁让自己现在易容成比较脓包的段誉呢?
一边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