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我家兰泽的就行了。
董夫人又暗自在心里补了一句。
“伯母跟我老婆聊什么呢?这么开心的?”?席深虽然在跟老馆长说话,但眼睛一直都是往沈微词这边瞅着的。
所以 董夫人跟沈微词的对话一停,席深就忙插了话进來,以宣告自己对沈微词的所有权。
“老婆?阿词承认吗?”董夫人恨乌及乌,对席深完全沒有任何好印象,所以一听他说话,很小孩子脾气的就顶了回去。
“这个……”席深皱了皱眉头,他怎么都想不到,董夫人竟然会把话这么直接的说了出來,要知道,董家可是杭州的著名名人大家啊!
“如意,话不能这么说,这不关阿词怎么想,决定婚姻关系的可只是那一章结婚证书啊!只要人家两个的红本本还在,旁人就沒话可说。”老馆长自然知晓席深不是无话可说,而是他在给自己留面子,这公然破坏人家夫妻关系的罪名,可不是好得的。
“你你你……你也跟着外人來欺负我!”董夫人的小孩子脾气却好像玩上了瘾 ,也不管三七二十八,扭了身子就往楼上跑去,也不顾会不会摔倒。
沈微词见此,自然得跟上去。
谁让惹了事情的,是自己红本本上的配偶呢。
席深见客厅中的两个女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脸也黑了下來。
“年轻人,这女人,可不能追得太紧啊!”老馆长看着席深变了的脸色,忍不住出声劝道。
“我也不想追的太紧,但微词肚子里毕竟有我的孩子,旁的女人怀孕都有丈夫在身边伺候着,陪伴着,就算不能完全减轻身上的痛苦,但至少心理上还能分担一些,但微词呢?她一个人愿意承受这一切,愿意一个人把孩子带走,一个人承受着这孩子的重量,我就能什么都不说,装作很了解她,然后以理解之名,放任她吗?我自认我做不到!她是我的妻子,是我这一辈子最爱的人,就算她打我骂我,希望一个人承受这个孩子的重量,我也不会离开她,我要照顾她,陪她一起分担,所以,老馆长,您说的话我很明白,但是恕我,无法遵从。”
这么一大段话说下來,席深都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了,但感情就是这样,就是这么沒理由,人又能怎么办呢。
如果能够说得清楚,那大概就是理智,而不是爱了。
席深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面容沉静。
“呵呵,那倒是我自己 糊涂了。”老馆长呵呵一笑,示意席深,他现在终于了解了他的感情。
“也不算是老馆长不明白,大概是遇到的女人不同吧。”席深这样说道。
虽然他看不出董夫人究竟是个什么性子,但沈微词的性子他是在清楚不过了。
沈微词太坚强,如果他不使劲儿的粘着她,那么估计等孩子生下來能打酱油了,等司索冽出狱再过上十年, 等黄花菜都凉了,她都不会主动來找自己。
所以,主动的必须是他。
这从沈微词并沒有抗拒他这一点就足够看清楚了。
老馆长认可的点着头,他一向清心寡欲,就算是离开了寺庙,走进了商场,做了投资人,身上的那种和尚气息,还是一点儿都洗不去。
不过,如意爱的就是他那一点不是吗?
这样不就好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关旁人什么事情呢,好看的小说:。
至于兰泽,那虽是他的孩子,跟的却是如意的性子,行事之间,总是有一些偏执的。
就是那种撞了南墙还是不回头的偏执。
可是,如意当时的偏执能将自己拉到了这十丈软红尘里,兰泽,又能将阿词拉回自己身边吗?
直觉告诉他,那可能性是非常小的,或者说根本就是零。
因为,有席深的存在。
那男人,占有性太强,给女人留下的印象,也极好,极强。
…… ……
十分钟前,二楼,瑜伽室。
董夫人一进瑜伽室,脸上那委屈的表情就褪尽了。
沈微词担心的表情也云消雨散了。
“哈哈哈哈哈,阿词,我刚才的演技好不好啊!”董夫人很优雅的坐在了瑜伽垫上,一脸调皮的看着沈微词。
沈微词点了点头:“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就连我,都被你骗到了。”
沈微词想到自己那一瞬间的心情,现在还有些后怕。她完全沒想到,董夫人竟然会对席深有那么大的抵触,
不过幸好,刚才那画面都是她演出來的。
“对了,夫人,你真的那么不喜欢席深吗?”静下來的沈微词忍不住再次询问道。
毕竟一个是她为数不多还算喜欢的长辈,另一个是她誓要一生与共的丈夫。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得不重视一下啊!
“你说呢?”董夫人撇了撇嘴:“贝莱挺讨厌他的,不过刚才看着他宁愿自己吃瘪,也要给我和我家老头子留足面子的样子,我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