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我说的那三套指的是,一不听话放毒药,二不听话我会闹,三不听话我大哭。”沈微词喝了口席深盛的汤,淡淡说道。
“这个……”李衍听沈微词说完,一时有些无语。
放毒药,这样都可以吗?
“沈姐还是自己留着**席深吧,我和雅雪相敬如宾,如胶似膝,很好很好的,只怕用不着。”
废话,要是让雅雪学了这几招,他以后的生活,他的生命还能保得住吗?
其实这倒不怪他,而是该怪那些老是缠着他的那一大票女人。
她们总是不定时的出现在他和雅雪的面前。
多次下來,现在雅雪基本上都不会选择和他一起出门了。
更多时候,都是一个人默默地闷在那里。
像一株寂寞的栀子树。
曾经的小雏菊,美好骄傲的小雏菊,已经在岁月的打磨里,变得敏感而胆小了。
“沒什么,就当做备用吧,反正我听席深说,你最近烂桃花挺多的,这样也好,让家里的那位贤内助给你祛除下煞气,挡挡阴气。”沈微词似乎是跟李衍杠上了,就是不肯放过他。
“沈姐,我求你了,我真的不需要,我其实就是个绝世好男人,比安述都好!”
每次对上沈微词,李衍都会恨不得全身张嘴,好让自己能够更伶牙俐齿一些。
不然,他的人生,真的会因为某个母老虎而从此变为黑白两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