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明明是你流氓在先,是你先说什么小鸟的好吧!”席深瞪眼,对于沈微词频频间接性“失忆”的状况极为不满。
“那我说的也是愤怒的小鸟好吧!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大半天的都不忘流氓!”沈微词嗔了席深一眼,恶狠狠的说道。
“愤怒了的小鸟不就是大鸟吗?”席深继续很高调的自以为是,一脸认真。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沈微词继续薄脸皮,一脸莫可奈何。
“那就是说我现在不正经了?”席深扯着唇着反问,笑得像一只狐狸。
“怎么你以为你正经啊?”沈微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废话,从小到大,在言语上,她还沒输过呢。
当然得除了初见席深时,被他按在怀里威胁的那几次。
“唔……原本我还想做个正人君子呢,既然你都说我不正经了,我自然要坐实这个名号,不过看在你是我亲亲老婆的份上,我不介意给你一顿饭的时间,好让你做准备,以便迎接大爷我的驾幸!”席深奸笑着扔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套,松松垮垮的挂在了沈微词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