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问候我的祖宗么?你这么孝顺,我会忍不住想要认你当我干儿子的。”沈微词挑了挑眉,语气要多贱就有多贱。
“……”李衍默默地摇了摇头,决定从此刻起,要做一个货真价实的哑巴。
…… ……
两人在门口扯淡了好久,沈微词才用勇气推开席深病房的们。
入目,是一片惨白。
白色的床单被罩枕头,白色的绷带吊绳,白色的地毯桌子凳子,白色的窗帘空花瓶,一切一切竟然全是白色的。
此时的席深正在闭目养神。
沒错,只是闭目养神,并不是睡着!
绝对沒有睡着!
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微词。
就像一个失败的决斗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心爱的姑娘。
沈微词走近病床,一眼就看到了席深正在不停跳动的眼皮,听到了他极力掩饰却依旧轰鸣着的呼吸声。
弯唇笑了笑,摸出兜里的手机,拨了个电话给李衍。
“外人,我要十束鲜花,一百个果篮,限你十分钟内送到席深病房。”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心想,这安述和李衍都是有老婆的人,自然不能厚此薄彼,肯定是要换着使唤的。
吩咐完李衍,沈微词就坐在了病床的边缘处,看着席深清俊的眉眼上的青肿伤痕,沈微词的心骤的一疼,低头,忍不住就吻上了他脸上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