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那一番鸳鸯戏水,李少阳和小玉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但必须面对的事情就是——回家。老李同志狡猾地让小玉先上了楼,他告诉小玉说是张二柱送她回来的。而李少阳则打了电话给翠花,说有些事还要办晚一些回去。就这样在一种欲盖弥彰的前提下,二人准备蒙混过关。
翠花看着小玉先回来了,不禁问道“怎么自己回来了?你姐夫呢?”,哦,他啊,我看接了个电话和几个朋友走了,可能是有点别的事要办吧。我就先回来了“。翠花见小玉的神色有些不对劲,但也猜不出什么事,又问道“是谁送你回来的呀”。哦,是张经理送我回来的。听小玉这样说,翠花略微的放了心,必竟张二柱不是那种花花肠子的人。她拿起电话又给李少阳打了过去,得知对方很快就回来了,当下也就放下心来。
不一会儿,李少阳回到家中。翠花看到他的头发有一些湿,离近了用鼻子一闻还有些水气的味道。不由一下子联想起小玉的头发好像也有点湿,但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呢?她略微有些怀疑但没有什么证据,就装做无意地说“你洗澡去啦,怎么头发有点湿呢”李少阳说“和几个朋友吃了点饭,有人非张罗去洗个澡,我想去就去吧,反正回到家也得洗”。哦,翠花点了点头,一脸狐疑地回到了屋。借着李少阳上卫生间的时候,她问小玉“你洗澡啦,怎么看你头发有点潮呢?”小玉神色慌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正常,她若无其事地说“是同事们在一起玩,今天不是光棍节吗,大家拿蛋糕互相打闹。弄到我发头上了,我就在KTV里的卫生间里湿了一下”。“哦,是这样呀,翠花点了点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翠花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对李少阳说“你们公司的节目还真不少呢,又是联欢又是过节的,就我自己在家干呆呀”。李少阳说“那有啥办法,谁让你非得跟我回城里”在农村乡下有人帮你带孩子,你不干呀“。呸,你还说呢,我要是不跟来,你就得上了天,翠花吐了一口说。看李少阳吊三郎当的样子,翠花又说“你身为领导要注意一下啊,整天和小玉成双入对的,别人会怎么说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媳妇呢”。人家还是小姑娘呢,这要传出点什么,让人家脸面上怎么挂得住“。李少阳哼了一声说“你就说你吃醋得了,她住在咱们家里,我还有车,我不送谁送”。翠花说“我看那个张二柱子挺好,比你们那些虎狼之徒强多了,人也本分也老实,给小玉介绍一下吧”。李少阳一听就烦了,心里想“我刚到嘴边的肉你就往外送”,当下就不耐烦地说“你别乱点鸳鸯谱,男女之间还用的着介绍吗,有那个意思人家自己不会说吗”。
翠花踢了他一脚说,我告诉你反正你得注意一下了。本来姐夫和小姨子就容易传出点事,再这样下去,我看呀非弄出点什么节目不可。要不这样吧,让她别在咱们家住了。在外面给租个房子,免得出问题。“你说的啥话,当初让住是你,现在不让住是你。让照顾是你,怕出事又是你,我看就是给你这个老娘们闲的”李少阳越说话越多。翠花也是不让劲,两个人一言不和吵了起来。翠花越吵越觉得李少阳有问题,李少阳越来越觉得翠花事太多。
小玉在另一间屋里听到了争吵声,也听到了关于她的谈话。自己一时内疚之内涌了上来,本来就是自己夺取了姐姐的幸福。眼下这样的争吵多半是由自己而起,此时也开始后悔和李少阳之间的一夜风流了。想到这里心里越发的难过,那眼泪也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都说女人心是海底针,这女人的心啊说细还真是细。翠花这边发现了苗头,小玉那边在这个家也呆不下去了,她住出了一个决定就是要搬出去住,或者是换一份工作。离开这个环境也许姐姐的家庭会恢复从前的平静。可这一切哪是那么容易平静的呢,那心里的涟漪一旦泛起岂是说止住就止住吗?
经过一夜的热战、冷战、拉锯战,第二天总算是恢复了平静。翠花早上起来看到小玉在收拾行装,知道自己昨晚的话被她听到了。她心里也不由一阵后悔,自己没凭没据的,只是猜想就让自己的妹妹受委屈,这也太不像话了。她连忙过去解释,安慰着自己的妹妹。可是小玉既然已做好了决定,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了,经过这一场风波她哪里还能在这里呆下去。
李少阳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心里想“走的了和尚走不了庙,离开这里到别处也能找到,该联系还能联系,断不了就是断不了”。于是他也没有过多的劝解,那样反而显得有点假了。只是随声附和的假意挽留几句,小玉看到李少阳冲她眨着眼睛,心里也明白个七八分。不由得想到“这真是一个老狐狸呀”!看来以后的戏多着呢,想到这心里也不太难过了。也顺坡下驴地搬出了李家。
这段小插曲过后,李少阳正常工作。开完了每天的例会,他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原来是董事长高明远打过来的。“哎呀,高董,您老人家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怎么啦,药酒用完啦”。高明远乐呵呵地说“你小子就盼我吃药,现在我的病呀早好了,不过今天和你说的事呀,还真和你那个药有关呀”。李少阳和老高这么说,不由奇怪起来,他问道“难道是您家里谁又需要那药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