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酒唱着歌的李少阳步子轻快的回到了家中,虽说翠花的事让他感到闹心,但有了王小玲一番滋润,也算是去了心头的一股子邪火。晢时放下一些负面的想法,专心的做起自己计划中的事来。从仓房里找出来一个小号酒坛子,这酒坛看上去有了些年头,也算是个古董,约摸着也有个三五十年的历史了,随手拿过酒坛用水冲了冲,又把塞坛口的盖子重新处理了一遍。简单的包装之后,一个崭新酒坛出现了,古朴的坛身,上面用黄绸包着的盖子,又在上面系了一个红绳,在坛子上又贴了红纸上写三个字“御泉坊”。李少阳扔掉毛笔,看着自己的杰作嘿嘿的笑着,随后把自己买的散白酒倒了起去。一边倒一边想,牛奔呀,牛奔你这崽子活够了,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可千万别赶在我前面把好烟好酒给送过去呀,要不一比可就入不得眼啦。李少阳算得上聪明,但此时也是多了心,他也没有想到此时的牛奔只是找人侧面的打听,只是向翠花家里透露了一下,还没有真正的下手。
倒完了酒,李少阳掏出香烟抽了起来。这时,母亲王玉凤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看到儿子,便又关切的说,少阳啊你什么时间去一下翠花家呀,你俩也有半个月没见面了吧,这好像不正常吧。哎呀,妈你别管了,这事我自己知道咋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屋漏偏逢边雨天,儿到荒年饭量增。本来自己已经成了村里的公众人物了,现在又半路杀出个“牛咬金”,幸好自己风流快活的事做的够保密,不然传到小南村那就啥节目也没有了。“牛咬金啊,牛咬金”你咬吧,我非奔掉你一颗牙不可。
吃过午饭,李少阳去了好友马三的家里向马三借了摩托车,难备第二天去小南村之用。马三笑嘻嘻的对李少阳说,阳哥啊,今天累不累呀。你啥意思啊,我啥也不干,累啥呀。马三说,那不对呀,我明明看见你去了王小玲家,在屋里呆了半天,出来的时候你俩好像惜惜不舍的,咋的?这边还没完事呢,就另起炉灶啦?李少阳心中一惊,千算万算,千躲万躲还是让人给看到了。呵呵,咋了,你不就是看到了吗,那有啥呀,串个门而已一个村里住着,谁家还不能去呢,再说了都是年轻人,现在都啥年月了你思想能不能不那么封建,一男一女在一起就是干坏事呀,李少阳轻快的说。马三呵呵一乐说,干不干的我也没看着,我就随便一说。马三啊,咱们是好兄弟,有些话不能乱说知道不?李少阳正色道。马三急忙回答:放心吧,我不能乱说,我还指望着你给我出主意那,我喜欢那个赵冬梅,你看该咋弄?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等我忙完了这一阵我帮你解决,我先走了啊。马三望着李少阳骑车一路冒烟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咱村咋出了这么个色国王,还给俺们留点机会不?
月上柳梢头,又似银牙又如钩。青烟绕指柔,几时欢喜几时愁。农村夜晚生活比较单调,有的人看电视,有的四下乱窜,出了东家进西家,有道是天天喝小酒,经常打麻将,饭后吹牛B,生活真像样。李少阳这会闲的发慌,不知去何处消遣,突然心中灵光一闪随即推车出院,一阵轰轰的马达响,摩托车飞奔着向东南方而去。
李少阳把车摊进了一处柴草垛上好锁,借着夜色贴近了一处农家小院。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会,也没听出什么声音,这才拿出手机翻到了一个号码,发了一条信息内容只有一个字“1”。过了二分钟手机响了对方也传来一个字“0”,李少阳暗喜今天真是充实的一天啊。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院里传来,咳~咳!咳~!同时也传来一个女人的三声咳嗽,嗯哼李少阳这边也回应了一下,紧接着门开了……
对面的少妇风韵有佳,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苗条,那腰肢像是用手能一把抓过来,那脸像瓜子一样尖尖的,那腿长长的细细的,整个人看上去像成了精的蜘蛛变成的美女,吐着香气,红红的嘴巴,白白的脸,一头长发挽成了髻。身形好似风摆柳,走一步扭一扭,长的不大却很浑圆的美臀,像个不大不小的白馒头。李少阳二话不说,直着跨步上前,左手一搂那少妇的细腰,右手从衣服下边掏了上去,同时一只脚向后一蹬,关上了院门。一对眸子在黑夜中闪闪发着森森的绿光,像极了林子里的狼,在伴着一丝冷俊的笑容。此时此刻,一男一女,天与地之间,星与月之下,仿佛成了一个背景,好像这二人是在表演芭蕾。
哎呀,你要死啊,你整疼我了咋像个土匪一样,那少妇娇嗔道。说话的声音很低显然是不想惊动四外的邻居,在农村就这一点不好,有点风吹草动,阿猫阿狗都通风报信,所以小心使得万年船是最基本的道理。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过来看看你,这都多长时间了,我这水龙头都要上锈了,不知道你那块盐碱地是不是也旱到底了?呵呵,进屋说吧,当心让人听到,许菲一边说一边领着李少阳进了屋。
这许菲原是从外乡嫁过来的,是本村的张大国在外面打工认识的女人。在本村中属于另类,也是肩不能担,手不能挑,没别的就因为这身子骨太软了,可这副骨架看上去弱,实则那方面的要求强的很。就凭李少阳这一副好身板,硬是能让她刚刚觉得好,真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呀。现如今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