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阴鸷的瞪着她，咬了咬下唇，浓重的喘息道：“你说什么？”
于小雅深深吸了一口气，齿端陷入唇肉里，“我被学校开除了。”
“什么时候的事？夫人和你嫂子知道么？”陆振东瞪着她。
“……”于小雅迎着他的目光，只咬着唇不敢开口。
“说。”陆振东蓦然攥住她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吼道：“夫人知道么？”
胸口被他攥的发疼，却不及他看她眼里透出的愤怒来的更让她生畏……
喘息了一番后，她才小声地道：“两个礼拜前。”
两个礼拜前……
那不就是他在广场遇到她的那一天么？
难怪她最近天天在外面混啊，天天不回宿舍而住在顾莉家，就连一周回家一趟也不回了……
难怪每一次他要送她回学校，她都急忙拒绝，像是在掩盖什么……
原来她早就被学校开除了。
“为什么开除你？”陆振东点燃一根烟抽着，“为什么那么多学生单单开除你？”
“因为我一直逃课，被记了三个大过。”于小雅闭着眼睛，两只手拼命地攥紧，指甲掐入了肉里。
事到如今，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了……
跟他坦白总好过被学校那些人嘲笑来得强！
冷眼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陆振东胸口簇起了浓浓的烈火，攥住她衣领的手蓦然收紧，咬牙切齿：“逃课？被记大过？被学校开除？于小雅，你知不知道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