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藏锋跟长嬴又不是傻子,私交归私交,这样的大事,张洛宁哪里来这个面子,一封书信就叫他们各自请求家里不追究了?”宋在水轻蔑的道,“我这几次请二哥你陪着外出去见卫新咏。都是在帝都之内。帝都也就这么大,我想可能是哪一次被张洛宁恰好看见,他也许是生了疑心也许是希望抓到什么把柄,如此写信求情时,也有把柄好威胁长嬴,让长嬴为了保全我的闺誉不得不答应他的要求!”
这么简单的圈套,还想瞒过前任准太子妃、打小被当成未来皇后栽培的本小姐?宋在水轻描淡写的告诉二哥,“往后我不会再亲自去见卫新咏了,还得烦请二哥代为传话。只是二哥要更谨慎些,不管什么话,都万不可叫旁人知道,哪怕是二嫂那边也还是瞒着些好……至于这张洛宁,我马上给长嬴写信!张韶光母女当年可也是谋害过长嬴的,这张洛宁就算是沈藏锋的结拜兄弟,张韶光母女也休想靠他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