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好过的原则。
他连哄带骗的得了逞,事到中途,卫长嬴懊悔也晚了,非但咬了他一口,还故意将他后背抓得一塌糊涂……掐痕、抓痕,卫长嬴方才能够够到的地方,怕是都被招呼上了。
沈藏锋又爱又恨的捏了捏她的面颊,摇头道:“这是要为夫再来一回作为报复么?”
卫长嬴此刻倒是清醒了很多,抚着额,略加回想,就觉出不对来,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好,半晌才幽幽的问:“你好生……你居然在酒里下药?”
“那哪是为夫下的药?”沈藏锋叹息,“我说了,嬴儿你出阁前一定没听姑姑或嬷嬷给你讲的话……这一壶助情酒,本就是为今晚预备的,好看的小说:。防着咱们太过疲惫没了兴致……再说,为夫可没劝你喝啊。”说到这儿他笑意之中带了狡黠与得意,“你自己送上门来……这不是天网恢恢么?”
卫长嬴怔了片刻,回忆了下,有点恼羞成怒,小声道:“凤州到帝都这么多日,我哪儿记得那许多?”又怪他,“我喝的时候你怎也不告诉我?明明就是你居心叵测!”
“横竖你都是我的人。”沈藏锋好笑的问,“那会嬴儿你那么怕为夫,为夫想,喝了这酒彼此都轻省些,也免得你更难受……却告诉你做什么?所以这也是天意。”
卫长嬴深觉大落下风,索性翻个身,不理他了。不想沈藏锋从她身后拥着她,附耳轻笑,道,“其实那酒嬴儿你喝了还好,若是为夫喝了……嗯,今儿个,你可就可怜了。”说着,又抬头在她腮上慢条斯理的轻啄着。
“你才可怜!”卫长嬴如今浑身酸痛,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惆怅混合着释然,遗憾里又带着羞怯,心里空空落落的,仔细想想又觉得没有道理,一面偏头不让他亲,一面心不在焉的争辩道,“今儿个是意外!你等着罢,我定然能够把你打得乖乖巧巧!”
这话瞧着有气势,可她用有气无力且娇柔的声音一说,沈藏锋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趁卫长嬴咬着唇的时候,忽然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在她颊上响亮的一吻,戏谑道:“嬴儿你何必要这样辛苦的动手?只要你往后在为夫身下时乖一点,不必你打,为夫一定乖乖巧巧!就算你想打为夫,为夫一定束手就擒、甘之如饴!”
“你才乖巧!”卫长嬴涨红了脸,下意识的啐道。
沈藏锋捉住她手,放在唇边轻柔的吻着,笑道:“好啊,你要我怎么乖巧?不拘自己宽衣解带,还是伺候你宽衣解带,抑或是你想怎么来……我都听你的,从这会就可以开始,你说如何?”
忽然侧头含住卫长嬴小巧的耳垂,卫长嬴低叫了一声,顿时紧张万分,用力挣开,急道:“你……你又想做什么?”
“你方才一个劲的想压到我身上,我在想,是不是这会先乖乖巧巧的再伺候你一回?”沈藏锋伸手抱住她,不叫她挣开,紧紧搂着她在怀里,很是体贴的道。
……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卫长嬴差点没尖叫出声:“你个登徒子!我不跟你说了!”话音未落,她又大急惊道,“你!”
沈藏锋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低笑道:“乖啊,我就喜欢听你说这句——‘我不跟你说了’,听到这句我就想再要你……乖!”
“你才乖!”卫长嬴心头一沉——方才的痛楚至今不曾完全消退,沈藏锋释放之后的粘稠泥泞让她有一种合不拢腿的不自在感,却不想这、这人意犹未尽,还想……真是太过分了!“下去下去,我才不……唔!”
滚烫的唇再次封住她的口,坚实的胸膛伏在身上,有一种难以抗拒难以推却的无力感,双手肆意游走之间,卫长嬴禁不住全身紧绷。
这一次沈藏锋更恣意一些,他吻着她,抓住她不安分的想推开他、或是让他伤上加伤的双臂,强硬的禁锢在头顶,这个动作让卫长嬴浑圆皎洁的酥.乳与纤细袅娜的腰肢愈加贴紧了他——卫长嬴不满意的想出声,却被他故意噙.住了唇,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呻吟声令沈藏锋既得意又畅快,温暖紧致的**所在,让他流连忘返,肆意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