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衣服我马上就要洗的,我去换下来”
还没等他说话,她就飞快的溜掉了,每次做错事,司绵见顾墨就跟老鼠遇见猫一样,脖子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
顾墨回到书房工作,正在翻看资料的时候,司绵把门推开,柔柔的声音传来,“顾大叔…”
每次她出现这样的声音,就是她犯错后,他头疼,大晚上她又怎么了,手指依旧翻阅着资料,快速掀起眼眸扫视了她一眼,“怎么…”手指顿住,最后一个字也梗在了喉咙口,眼神定在门口,喉结滑动了一下。
顾墨呼吸开始不平静,身体开始燥热,她这是想要他的命吗?
司绵脸上有着盈盈的微笑,红唇微启,隐约可以看见洁白的皓齿和纷嫩的舌尖。目光惊讶的往下移,除了露出来的小腿,其他的地方她都包裹得很完整,衣服并不露,但是却给人瞎想非非,因为她穿着一套粉色的护士服,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她靠在门框那儿,笑得很甜美,手指若有若无的触碰着胸前的扣子。
他的心蓦地一紧,她这是主动*自己吗?他呼吸开始凌乱,身体有股热浪蜂拥而来。
司绵见他直直的盯着自己,她把玩着听诊器,咬着下唇说,“顾大叔,你看起来很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
这一动作和话语无疑更加刺激男人的视觉和听觉,他一动不动的僵着身体,看见这一幕他要还能忍得下去,那他就不是男人,刚准备起身,视线不经意的扫视到旁边的日历表,上面用红笔清楚的圈了一个日期,17号,他怔了一秒钟,然后视线又落在电脑的右下角,16号,今天是十六号。
顾墨困难的闭上眼睛,她有痛经的毛病,所以月事来是前一天最好不要有房事,以前他不知道,结果狠狠的要了她,结果导致她第二天疼得下不了*。
他按耐住心里的渴望,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到面前的文件上,然后不停的开始深呼吸,可是没用,脑袋里全部都是她充满*的样子,他已经快一个星期没碰过她了,一想到她攀上高峰,眉头皱起,低声喘息的摸样,他就觉得血液流窜得更加快速了。
“你去睡吧,我还要等一会儿”顾墨哑着嗓子艰难的说出这句话,视线根本就不敢往门口瞟。
司绵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摸样,偷偷在心里偷笑了几声,难道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想要撕掉他伪装的面具吗?
她走到他的身后,从后面圈住了他,顾墨眯起眼眸并没有动,她的小手拿着听诊器放在他的胸膛上,然后表现得像个专业护士一样,“顾先生,你身上好热,是不是发烧了,我给你做个详细的检查,你别着急…”
“绵绵”他握住她乱来的小手,有点左右为难,他疼惜她,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欢愉而给她带来痛苦,“别闹了,快去睡吧”
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司绵的心脏也扑通扑通的狂跳,有些不安,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打开这扇门的。
飞雪说如果在事业上无法给男人帮助,那么就要从家务和房事上让男人感到满意,可是她家务做得一团糟,所以唯一剩下的选择就只有房事了。
她心里坎坷不已,但小嘴却说出让她更加颤抖的话,“我想你抱着我睡”
这娇滴滴的话语停在顾墨的耳朵里简直就是一种致|命的*。
顾墨再一次咬紧牙关,浑身的肌肉都绷着,他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身上移开,声音包含着浓浓的*,“绵绵,我要工作,你先睡吧”
司绵见他直直的坐在那儿,连头都不偏一下,她扁扁嘴巴,然后把手抽回来,边走边小声的嘟囔,“早知道就不去咨询医生了…”
咨询医生?顾墨被这几个字撞击,他蓦地起身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你咨询医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