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身上,是不是还有可能是我们的对手故意设计陷害?”
孔令杰似有所悟道:“三弟的意思是另外三家冶铁世家?”
孔令宸点了点头道:“确切来说其实只有一家,蜀郡的程家。徐州的曹家和我们孔家乃是姑表亲,姑父更是溺爱小妹,所以曹家当可排除。蜀郡的卓家一心经营农用铁器,供给全国,财富丝毫不下于我们孔家。只有程家,农用铁器受到卓家的排挤,而军用兵器一直被我们孔、曹两家联手压制,取不到朝廷的认可。程家当代家主程郑又是野心勃勃之人,一心和爹争夺南方商业联合会会长一职,因此程家最为可疑。”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孔德祥沉思片刻后,慢慢道:“宸儿说的有道理,那宸儿就去调查一下最近程家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孔家后院,孔令筱正双眼紧闭,全身青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试探鼻息,也是进气少出气多,一副随时就要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样子。
一个郎中模样的人正在替她把脉,后面还站着七八个郎中在交头接耳,争论着孔令筱所中之毒。
床边一个满面愁容,五十多岁的华丽老妇人,焦急的看着郎中,嘴中问道:“怎么样?大夫,筱儿的毒查出来了没有?”
把脉的郎中摇了摇头,一脸愧疚的对着老妇人:“孔老夫人,小姐脉象平和,有如熟睡一般。但是不知何故,就是无法醒来。如此下去,不出半月,恐怕……”
“那到底有何方法可以使小女醒来?”老妇人焦急追问道。
郎中答道:“很抱歉,小医只会治病,不懂排毒,请恕小医爱莫能助。”
恰逢孔德祥进来,闻言之后,大吼一声:“没用,都给我出去。”一众郎中全都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老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一定要把她给我救醒啊。”老妇人见到孔德祥进来之后,对着孔德祥哭诉道。
孔德祥走到床边,看着孔令筱心疼道:“夫人放心,二弟已经去请神医东方圣先生来为筱儿医治,我也派人去把南阳周围的名医全都请来,一定能够把筱儿救醒的,不仅如此,我还要伤害我女儿的人付出代价。”
孔德祥在屋内待了一会儿之后,仲武走进来在其耳边耳语了一阵,孔德祥就急着出了屋。
两人边走边说道:“仲武,来人真是紫阳派弟子?”
仲武答道:“来人目下正在客厅等候,自称自己是紫阳派的内室弟子,法号静思,此行下山乃是奉命前来与老爷商量收小姐为内室弟子之事。”
“什么?紫阳派愿意收筱儿为内室弟子?”孔德祥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