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叔,白叔,再来一次好不好,再来一次!”
一处官道,两边皆是丛林密布,杂草成堆。就在这儿的官道中间,一大一小两人匆匆行走着。
大的长相俊美,精致的脸庞堪称妖孽,若不是喉间带结,真是会令人难以测其性别。小的虎头虎脑,长相有些稚嫩可爱。此时的那个小男孩双手紧紧的抓着那个大人的手臂,央求的声音传遍这安静无人的官道。
他们正是下山从世的白轻羽、林惊羽叔侄两人。
白轻羽抚了抚额,很是头疼的看了一眼吊坠在自己手臂上的小羽。都怪自己,跟他这小变态玩什么飞人啊!
这下山的一路,原本是想给他个教训,磨练一下他的腿力。现在可好,这一路上他几乎都是自己扔过来的,唉!悔不当初呀!
不过此时的白轻羽倒也是对林惊羽这小子有些佩服。小小年纪,被人扔垃圾一般的丢来丢去的居然没有感到半分恐惧,除了刚开始的那会惊叫出声外,之后好似没一次他有过惊惧的感觉。
甚至……他好似很享受那种感觉,不知是他太过大胆的原因还是很放心自己能稳稳的接住他。总之,他貌似已经把这项抛人哲学单纯视为了一场游戏,一场可持续还很好玩的游戏!
白轻羽没有理会这个有些头脑病态的小男孩,自顾自的走着。
话说回来,白轻羽心中有一点对林惊羽很好的评价,那就是这孩子不仅心思大条,对抛人哲学毫无所惧之外,其体力也是好的令他无话可说。
自己虽然走路很像平常散步一般,可是却也是暗自运用了一些缩地成寸的基础法子。那速度就像一个成年人慢跑一般,可是屁大点的林惊羽跟随了那么久居然丝毫没有感觉到疲惫,甚至一路上就像一头小公牛一般,神采奕奕的。
这令白轻羽暗道天龙诀果然名不虚传。
当然,这一切林惊羽可未曾发现有什么不妥。他只是觉得双腿每当疲惫,便会有一股力量注入,身子便好似像风一般轻盈了。
再加上自己从小习得的呼吸法决‘酿气心法’一直使用急促呼吸法,气脉急躁,因此他还以为那股力量是这心法带来的错觉嘞。
如果他会内视,便会发觉,自己的双腿此时各附攀着一条蟒蛇,每当他跑动之时,那蟒蛇便游走一分。
有时,当他迈过的步伐增大时,那两条透明的巨蟒甚至在他双腿幻化而出。只是,这个场面,两人都未曾发觉。
……
“嗨!放下货物,女人全部下来到那儿蹲着,男人将钱财放进那个篮筐,违抗的通通杀了!”
这官道,三个马车、六车货物、二十几个护卫的一个车队被一群上百人的匪徒围截。从周围被踩乱的那些草丛可以看出,似乎那些个草丛便是他们的埋伏点。
为首的那个土匪正是喊出开头语的大头目。只见他一身灰色粗布帆衣,胡茬满面,一条狰狞的伤疤自眼角划过嘴角,手持一根粗硕的狼牙棒,双目闪现阵阵凶芒。
随着劫匪头目的一声大喝,还有那凶悍的话语,周围上百的喽啰土匪顿时嗷呼起来。
这种以强敌弱的感觉令他们无限振奋,声势浩大的那股匪气令那个车队里的人更为紧张。
这时,车队里走上前一位年过六旬的老管家人物,他颤颤巍巍的身子看得出来很是紧张,拱手言道:“这位好汉,行行好吧,那些货物给你们,人放过可以吗?”
听着那老汉的言语,那大头目怒目一瞪:“放你娘的狗屁,老子放过你们,谁来给我的众兄弟找乐子啊,你们说是也不是!”
众匪徒立即附和的哄笑起来,皆是大声的纷纷附言。
“哈哈……老大说的对,看我等下不把他们大卸八块。”一长相粗壮的随从喽啰大笑言道。其血腥的话语令那车队的老管家惊吓的身子瑟瑟发抖。
更是有一长相阴柔,仅剩皮包骨的匪徒喽啰阴邪的说道:“就是不知道那车厢里面有没有女娃娃……要是有……啊哈哈哈!”看着他淫邪的眼神,老管家般的那个人神色更是紧张起来。
面对众匪徒的纷纭笑骂,以及那些粗俗的侮辱,老管家明显江湖经验不足,身子气急,脸色气的发紫。
这时,一个车厢内一少女拨开了门帘。
其脸庞清丽,眼睛黑白两色纯净异常,两道秀眉微微皱起,肤色白如蚕丝,更为奇特的还是那有些略微尖尖的耳朵,耳垂下吊带着一个精致的圆形耳环。
她微微拨开马车门帘,凹凸有致而奥妙的身姿轻盈的下了马车。这俨然是一个顶级的大美女,从众匪徒那惊艳的神情中便可以看出。
此时,原本哄闹的人群落针可闻,每个匪徒都睁大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她。那个长相阴柔的匪徒嘴角更是奇葩的流出了哈喇子,眼中淫邪之光暴涨。
她手中带着一把弓,背挂一壶羽箭。此弓细看很是轻巧精致,弓身雕刻着道道阵纹,就好似一个工艺品,让人有些怀疑它的杀伤性。
“刘叔,怎么了?”她在众匪徒不怀好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