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使得她变得这般的冷漠?
泪眼模糊将一块干净柔软的棉布将她细细的裹了起来,吸干了水分才为她撒上在春裳蝶那里讨来的药粉。
如同一只牵线木偶一般,夜妃离任由着别人的摆布,似乎这身体根本就不属于她一般。
强自一个深呼吸,单单嗫嚅道:“小姐,咱们没有过不去的槛,事情总是会解决的……”
正在说话之时,却是听到了门口传来的一个极是粗俗不堪的女人的大嗓门的声音。
“夜小姐……夜小姐可是在里面呢……”
单单的脸色蓦地一变,门口的值岗的小丫头死了吗?
怎么任由别人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匆匆的为夜妃离掩好衣襟,单单脸色阴沉的走了出去。
自从夜妃离出事以后,这外围的丫头是越来的越没有规矩了。
悄然的打开了房门,正撞上一张满脸肥肉的圆饼大脸,尤其是耳畔的那朵艳丽粗俗的鲜花显示了对方独有的身份。
“喊什么喊?怎么这般的没有规矩?这里是你这样的身份可以放肆的地方吗?”
单单的语气极是气愤,压低了嗓门低喝道:“有什么话直接的找我们家老爷子说……老爷子若是不方便,还有大爷和三爷……怎么就轮到你这么一个人敢在我们小姐的闺房门口大呼小叫的呢?”
说着,蓦地发现门旁的两侧均是没有见到值岗的小丫头,不由的是更加的怒火中烧:“怎么?这值岗的小丫头都死到哪里去了?难道不用在这里听吩咐的吗?”
“单单,出了什么事啊?”一个焦急的声音自廊道的另一端传来,紧接着就见到一名和单单年纪相仿的女子小跑而来。
她应该是刚刚的从床上爬起来的缘故,发髻松散,衣衫凌乱,正在一边跑着,一边系着自己的腰带。
她刚刚的才在床上躺下,感觉还没睡着的时候,就被这声音给惊了起来。
“单单,可是小姐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般的大呼小叫的?”
说话之时,已是见到了门口正冲着自己点头哈腰的那个脸如圆饼的女子,不由的柳眉倒竖。
“张媒婆?你到这后院里来干什么?这里是小姐的闺房之地,你一个媒婆怎么可以进到我们小姐的后院之中来?”
说着,怒目圆睁的上前一步,对着这媒婆就是不客气的用力一推。
“快些的给本姑娘退出去,莫要污了我们小姐的地方……”
那张媒婆虽是身子肥胖,根基比较稳,可是奈何这双双也是练过几下拳脚之人,手劲比其他的女子自是略微的重上一些。
就这简单的一推之下,那张媒婆已是被双双推搡的险些摔倒,惊叫着抱住了身后的廊柱才算是稳住了身形。
单单连忙的拉住还要出手的双双,低语道:“好了,双双,这里交给我吧……小姐还要上药呢,你快进去吧……”
孰知双双却是毫不客气的将她一把的推到了房间之中:“你去服侍小姐,就你那软性子,莫要被这泼辣货给欺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