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派的人?”就在玉如意试图弄明白脑海中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时,七爷已经负手走到还存有一息的女人身边,居高临下的问道。声音很低,若不是玉如意和秦恒一向感官敏锐,恐怕也很难听到。
“呼……呼……呼……”然而,回答七爷的却是女人极浅的呼吸声,微弱的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说!”七爷并没有因为女人的虚弱而放弃对她的逼问,反而蹲下身来,伸手狠狠的掐着女人的下颌,继续问道,此刻的语气已然不善了。
“呵呵,七爷越发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了呢。”一个尤为魅惑的声音从金字塔那唯一的洞口传来,立刻就吸引了其内众人的目光,而那被七爷逼问的女人听到此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玉如意和秦恒也都循着声音向着洞口望去,可是入目也仅仅只是一个黑色的人影罢了。外面是黑天,金字塔内也算不得多光亮,整个空荡荡的空间仅有一个快要燃尽的油灯,火苗摇摆着随时都可能灭掉。
那突然悄无声息出现在洞口的神秘人,也没有让众人等待多久,话音落下,便踏着优雅的步伐,走进金字塔内。当他走进来的一瞬间,玉如意整个人忍不住诧异了。
因为来者不是别人,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正是在腾冲解石坊以一亿元买下她一块毛料的神秘人!
此时的他,仍旧是那时候的打扮,一袭似乎从来不曾换洗也不会脏掉的黑色大风衣,一张面具遮挡半张容貌,身体修长而有力,声音魅惑且邪肆,周身散发着神秘。
或许是玉如意的视线太过于炽热,让神秘人也不自觉的将目光从七爷身上收回,而寻着落在他身上那一道视线望去,可当他看清那道视线的主人时,眼底深处的诧异一闪而逝,嘴上依旧邪肆的说道:
“我说,七爷怎么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呢,原来这里还有这样一位绝色的小姐,任凭是谁在这位小姐面前,恐怕都是失色的吧。”
“过奖了。”玉如意看着神秘人,忍不住轻蹙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够在这个神秘人身上感觉到一股熟悉感,似乎她曾经与这个男人有着某种亲密的关系一般。
而且,不仅如此,她还隐隐的感觉到了,这个神秘人与在上次腾冲赌石坊遇到的时候有些不同,如果说上次的他浑身寒冷,那么这次的他就是极致的魅惑。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人,会有这样两种极端的性格呢?难道是,人格分裂不成?
“呵呵,小姐过谦了。”说着的同时,神秘人突然身形一动,谁没有发现他是怎么动作的,只是眨眼的瞬间,他就已然靠近玉如意,并将其抱进了怀里,一张带着面具的脸俯下来,那么毫无预兆的贴上玉如意羽绒服下的双峰,深吸一口气:
“嗯,味道真甜!”
温热的气息喷洒玉如意的脖颈,让她不其然的颤抖了一下,身体也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一股熟悉的燥热感袭来,让她有一种想要“轻吟”的冲动。
不过,玉如意反应很快,在声音没有出口的之时,便咬紧了嘴唇,不让那声音从口中泄露出来。
即便如此,玉如意此刻心中也是相当的震惊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无缘无故的因为一个陌生男人的动作和话语,而开始动情了。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神秘人,虽然玉如意不曾表现出来,可是他还是感觉到了她身体的真实,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微笑,看上去邪邪的,但却异常的勾人。
旋即,神秘人便很自然的放开玉如意,而缓步走向了七爷,直至站在七爷的面前才停下了脚步,周身的邪肆未变,可七爷的脸色此刻已然不算太好看了,沉声的问道:
“花少,这是你的人?”
“七爷好眼光。不过,她很快就不再是了呢。”神秘人的话音落下,脚下也随之动了起来,一个滑步,一个转身,一只脚便踏在了那个气息微弱的女人身上,死死的一踩,眨眼之间就让那女人永远的停止呼吸了。
“花少此举很让人寒心啊,不知道花少的那些属下看到了会怎样?”七爷看着花少的动作眉头一皱,但旋即便舒展开来,轻声的吐出一句感慨的话,但是却隐含着“狡兔死,狗*烹”的含义。
“呵呵,可惜七爷的这种担心根本不存在呢,本少一向喜欢独自出动!”花少毫不在意的笑着说道,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已然没有了刚才的单纯邪肆,多了一丝的阴寒。
随后,话音落下,花少又再次的恢复到了魅惑邪肆的样子,似乎刚才那样的阴寒根本就不曾出现一样。众人只见他慵懒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看似很随意的在金字塔的内部溜达了一圈,随便找了一个比较干净整洁的角落坐下,靠着身后的墙壁开始闭目休息。
七爷看着花少的动作半晌,最后也收回了视线,命令属下将那女人的尸体丢出金字塔内,然后又吩咐其余的几人,将刚战斗过的凌乱收拾了一下,整理出一块比较干净的地方,便邀请玉如意和秦恒道:
“两位年轻人今晚爷在这里休息一晚吧,有什么事情,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