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瞧李白这诗写的多美好多有意境,奈何碰上不懂意境的人,也就只能白白糟蹋了这份美好了。
这是艘通往东明国的豪华客船,已是星月照空之际,几个闲到蛋疼的男人却还在船板上吹着凉风干着麻将,气氛十分热烈。
主要是围观美男子者众多,再冷的风也吹不走到处乱飘的粉红色泡泡,不热烈怎么成?所谓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大概就是这个理儿了。
只见得言洛溪坐在东位,一身儒白长衫包裹着修长的身姿,趁得他本就绝美的容颜看起来更显风华无限,轻轻抬眉悠悠低眼,不经意间就勾来了一大片爱慕的眼神,偏他八风不动丝毫不以为然,直让爱慕者们心碎了一次又一次。
“三条。”拿起牌放到桌面上,象牙雕琢的麻将与言洛溪莹白如玉的手指相映成辉,看着就赏心悦目。
凤瑾坐在西位,俊朗非凡的脸庞无形中透着股凌然之气,那种天生贵胄的风范让他在举手投足间越发的耀眼夺目,其魅力指数丝毫不比言洛溪逊色多少。
“碰。”扬了扬眉稍,凤瑾低低开口,性感到一塌糊涂的嗓音听进别有用心之人的耳朵里,那就是赤果果的诱惑啊诱惑。
宁致远坐在南位,墨发披肩唇红齿白,配上他眉宇间的淡雅出尘,怎么看怎么像位超脱于红尘之外的佳客,可若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位相当具有欺骗性的公子并不真的是位绝尘书生,那眼波流转中泄落出来的幽幽精光和眉峰上挑时流露出来的傲然风骨都在在说明,此主儿不好惹,惹他需谨慎。
只是,但只是,越是这种看起来不好惹的人,才越是能引得人心痒难耐是吧?更何况这位不好惹的主儿还长的如此俊美潇洒,让好这口的女士们齐齐咬手帕,她们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肿么办?
“等一下,我胡了,好看的小说:。”狭长的凤眸溢着淡淡的笑意,宁致远利落的推倒麻将牌,有别于性感低沉的清朗嗓音同样能勾得人心神荡漾,娘的,到底是谁让他如此倜傥风流的?又是谁让他如此风度翩翩的?还让不让爱做梦的纯纯少女们活了嗷~!
慕清然坐在北位,脸上的伤早在晕过去又醒过来之后已然恢复如初,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浑身上下都闪着阳光暖色调的他,乍一看去的确与宁致远给人的感觉很相似,可细一品却又相差太远。
如果说宁致远是一半出家人一半铁血杀手的混合体,那慕清然就是身心合一的吃人不吐骨头的食人花,此花美的风姿卓越,此花毒的瞠目结舌,而可悲的是,了解他毒性的人太少,被他外表欺骗的无知人类却多到数不胜数,也就无怪乎脸红心跳的少男少女们会一个劲儿的想往他跟前凑了。
是的,少男少女,这丫的只凭着春风化暖的微笑就人神共愤到男女通杀了,所以说越是看起来无害的东西才越要小心,孩子们,赶快回家洗洗睡吧,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来这一局我又要输钱了。”低叹着将牌推倒,慕清然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情绪看得一票心心念念于他的少男少女们心肝直颤,简直恨不能立马冲过去小心翼翼抚平他眉宇间的黯然,让这么温文尔雅的男人伤感,天理不容。
一旁的安莫离麻木的撇过头,又抽搐着嘴角撇回来。
好吧,他宁可看四个表里不一的男人互掐也不想看离渊那张讨好卖乖的脸。
话说那天他和九哥意外的晕死过去之后不久,言洛溪三人就找上了门,顺带着龙行云和战天他们三个也对战完毕一起挤进了山洞里,然后……
往事不堪回首,他拒绝想起自己再次被众人看光的事实,言洛溪他们也就算了,龙行云怎么说都是个外人吧?
当时他们两人的状况身为过来人的战天和宁致远都很了解,于是等到他们醒过来之后大家才七手八脚的将他们分开,紧接着九哥就被带走了,他们带走九哥做什么他不知道,也没工夫知道,因为离渊这二货连衣服都没脱扑过来就将他压倒吃掉了。
以姆指按压着太阳穴,安莫离一想到当时的情景就额上青筋乱蹦。
哪怕自己那里被男人刚刚插过也装不下碗口粗的大物件吧?离渊难道不知道蛇身上的物什是以短粗壮为主的吗?!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变身扑上来等同于强/暴,还是两根**连着强/暴,要不是自己的身体被蛇身卷得牢牢的动也动不了,他发誓自己一定会召唤出长刀恶狠狠剁碎了离渊的小**!!
“莫离渴不渴?喝点水好不好?”大眼睛卡巴卡巴对着安莫离露出抹萌得人心花怒放的微笑,离渊颠儿颠儿的由身后绕到身前,举着茶碗直接递到了安莫离的嘴唇边。
风吹起他黑长的发,让人赞叹的英俊脸庞配着他可怜巴巴的小表情竟也多了几分怦然心动的特质,尽管这特质偏属于宠物系,但其威力仍旧不容人小视,不信你看看船上四周成熟男女们偷偷瞟过来的火辣眼神,哪一个不闪烁着灼人的欲/望色彩?
由此可见,离渊是继慕清然之后第二个男女通杀的人才,而且明显段数比慕清然略高了一些,其原因在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