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吗?”看到陈睿彦站在床边,陈凤允问道。
“不晓得,好像醒来一会儿,又睡着了!”陈睿彦冷冷的。
“二哥,你们又怎么了?你既然真心待她,为什么总是伤害她呢?”
“不要说了!我们去书房!”说完,陈睿彦转身离开。
悦王府书房。
陈睿彦站在门口不说话,一直盯着弟弟看。
“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恨你。你觉得她会感激你吗?”
“我不需要她感激,只需要她活着。可是现在,我等不及了,所以我、、、、、、”
“所以你选择再次伤害她?”陈凤允打断了哥哥的话。
“、、、、、、”
“那么结果呢?看到她这个样子,你心里好受了?”陈凤允说到这里 ,眯着眼睛看着陈睿彦。
“我们之间的事,你无需多言。我心里有数。”陈睿彦冷冷的。
“二哥,我想问你一句话。你不能隐瞒我。”
“啊!你想问什么?”陈睿彦长出一口气道。
“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什么为什么?”陈睿彦顾左右而言他。
“二哥你从来不跟我打哑谜的。”陈凤允见哥哥颇有隐情,便步步紧逼。
想到白羽沫的话,陈睿彦觉得难以启齿。更加觉得自己昨晚所做之事,是禽兽不如。
“正如太医所说的那样,你都听见了!”陈睿彦的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我当然知道,可是太医的话我却听不懂。二哥,可否给我解释一下?”
陈睿彦勉强应付道:“我也不知道。”陈睿彦淡淡的说着,仿佛无比轻松。
“不知道?”陈凤允冷漠的反问着,阴冷的目光射向陈睿彦躲避的眼神。
“也罢,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说完,陈凤允转身向留夏居走去。
“允弟,你该回去了!”陈睿彦似有所指的提醒着。
“我的事自己可以处理很好,不劳二哥费心!”
因为与陈睿彦行房时,过于激烈,疏影又是处子。下身红肿发炎,引致高烧不退。白羽沫每日派人送药过来,几贴药下去,烧便退了。
陈睿彦便不再每日守护,担心她什么时候醒来,见到自己这张令她憎恶的嘴脸。便经常拜托弟弟照顾,自己则在她夜深熟睡的时候陪侍在侧。
由于莲韵一直半梦半醒,陈凤允想得知事情真相,也不能够。只依稀从菊香和梅兰口中探听到一些蛛丝马迹,听得自己云里雾里。
就这样断断续续将养了近七八日,疏影总算康复了。已经能让人扶着在地上散步。而这段时间,陈睿彦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疏影看不见他也乐得清静。
这日,陈凤允如常来到留夏居,探视莲韵。
“王爷安好!”菊香和梅兰给湘王请安道。
“你们都退下吧!”
“是,王爷!”
莲韵招呼陈凤允过来坐:“王爷过来尝尝我这好茶!”说完,为陈凤允斟了半杯茶,递给他。
“哦,是什么好茶?”陈凤允端起茶杯来嗅了嗅,只觉清香扑鼻。
“允哥哥对茶道颇有研究,不如猜猜看?”莲韵调皮的看着他道。
陈凤允端起茶杯再次嗅了嗅:“是花香的味道!这个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