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来不过就是想以此来逼她承认自己的身份,但现在,这个预谋有了一个更加重要的意义。那就是,打消她那不停反抗的念头,让她彻底认命、承认,她已经嫁给他的这个事实。
陈睿彦很清楚,自己弊病是什么。当他十分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为了能够让他能够对自己彻底死心塌地,甚至不惜去做伤害他的事。即使事后,他自己会后悔,会造成比现在更糟的处境。他也要奋力一搏。在官场和前朝或与太子争夺储位一事上,也许这应该算作是个优点。若将此方法移花接木到对待感情的问题上,怕是任何人都会弃他而去。
自己如今不过是因为有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罢了,否则,若是寻常百姓之家,怕是要终身孤独无依了。
可是,他虽然知道,现在改变也已经太迟了。伤害已经造成,她心中对自己除了恨还是恨,既然这样,那就让她尽情的恨吧。想着,陈睿彦转过身去冷漠的看着若有所思的疏影。
感受到一道凌厉、阴森的目光在暗中注视自己,疏影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僵硬的转过头去,寻找那抹眼神的主人。
只见,陈睿彦正冷漠而阴森的注视自己。疏影不禁踉跄着步伐后退着,眼神中充满恐惧。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阴冷的眼神散射着野兽一般的光芒,那里面夹杂着嗜血、渴望,以及野兽见到食物一般的贪婪。
陈睿彦步步紧逼,将疏影逼到床边。疏影大叫一声,跌坐在那里。陈睿彦并没有如以往那般,将手臂伸过去揽住疏影的腰身,不让她摔倒。而是借势直接压在她的身上。疏影彻底凌乱了,一抹绯红悄悄爬上脸颊,呼吸也变得急促,眼神也慌乱起来。
陈睿彦见状,心下狐疑。她这样子怎么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他不是嫁给南宫傲一年多吗?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娇羞?难道她和南宫傲,没有圆房?这个想法,着实让陈睿彦自己吓了一跳。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想着,陈睿彦戏谑的笑容悄然爬上脸颊。他的身体俯在疏影的身上,两只手臂放在疏影身体的两侧。疏影的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陈睿彦抽出一只手抚摸着疏影的脸颊,纤细的手指掠过她的下巴,用食指稍稍抬起疏影的下颌,仔细的观察着。
陈睿彦俯身过去,鼻翼已经贴到了疏影的鼻翼上,疏影突然闭紧了眼睛。陈睿彦仿佛故意吊她的胃口一般,头越过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虽然人证已死,可是我,还是有办法证明,你的身份!”
疏影长出一口气:“什么办法?”
陈睿彦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本王就补给你一个,洞房花烛夜如何?”
疏影听罢,如五雷轰顶:“你,你要、、、、、、”
“仔细算来,你我成亲已有五载,却徒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本王这个夫君,实在是失职。你不会拒绝吧?”陈睿彦微笑的看着疏影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