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半天,悦王安顿莲韵睡下,将白羽沫拉到一边:“白太医,这样她就会退烧吗?”
“她的高烧是因为伤口溃烂发炎导致的,现在伤口清理干净,重新上药,烧也会慢慢的退了。我再开几贴药让她服下,双管齐下,会好的更快一些!”
悦王和湘王听罢点点头,转身离去:“白太医,有劳了!”湘王道。
“这是微臣分内之事,恭送王爷!”说罢,白羽沫转身善后。
悦王府书房。
“二哥,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自然比旁人更加亲密些。有些话,只有对你我才会说。可是我现在要说的话,也许你不愿意听,但是我依然要说。如果我不捅破它,你就会一直糊涂下去,错到不可收拾。”
陈睿彦不置可否:“允弟何时也学会了危言耸听?”
“我这是肺腑之言!”
“哦?那我可要仔细听听你的肺腑之言!”
“二哥,刚才白太医的话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陈睿彦略微侧目,看向弟弟:“解释什么?”
“公主背上的伤!”陈凤允顿时提高了分贝,声音难以控制的激动。
陈凤允将两手撑在书桌前,与陈睿彦的距离近在咫尺:“不要告诉我,她的伤与你无关。二哥!”那种私密的地方,除了如今身为莲韵夫君的悦王,谁都碰不得。而随身服侍的丫头,又怎么会如此对待主子?这个人只能是,处处针对她的二哥悦王。
陈凤允紧紧的盯着哥哥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神里看出答案。
“不错,是我!那又怎样?”陈睿彦平静的看着弟弟眼睛,眼神里波澜不惊。
陈凤允没有想到,哥哥如实以对,根本没有想要欺骗他。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二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弱女子?她是你的妻子啊?”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看来允弟的记忆力不是很好啊!”
“是吗?可是我看到的,与二哥所说颇有出入呢!”
陈睿彦冷哼,自信自己刚才根本没有做出什么不自然的事情:“你看到的?你看到什么了?”
“刚刚在碎阳园,你抱着公主的时候、、、、、、”陈凤允说着,步步紧逼,丝毫不肯放松。
陈睿彦大惊,心里一颤,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他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不可能:“你看出了什么?”
“莲韵公主咬你肩膀的时候,你为何纹丝不动,还紧紧抱着她?”陈凤允质疑道。
陈睿彦大惊,心中怪自己大意:“那又如何?”
陈凤允冷笑道:“如何?二哥,如果你不在乎她,一定会一把推开她。你纹丝不动,是怕伤害她,是怕她咬了自己的舌头。你知道她痛,没有办法代替她痛,所以你抱紧她,让她没有时间去理会这痛楚!被我说中了是不是?”陈凤允一步步向前走着,追随着陈睿言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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