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韵趁机点了他的穴,悦王突然觉得自己无法运气,有一股气流将他的膻中穴封住。
悦王惊恐的看着她:“你、、、、、你竟然、、、、、、”
莲韵冷笑着:“王爷应该知道,此穴被封意味着什么。相信王爷的性命比我值钱,只要王爷停止你那幼稚的伎俩,莲韵不会再为难王爷!”
说完,莲韵微笑着:“王爷,请!”
悦王铁青着脸,心中恨恨的。好你个莲韵,竟然会点穴!一时没防备让你钻了空子。眼下受制于你,不能怎么样,你若是解了我的穴,本王保证你今后的生活绝对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行至厅堂,莲韵穿上了鞋子。依照王府的规矩行了简单的礼数,见过了王妃尉迟寒烟和侧妃水无垠。依次行礼之后,莲韵被喜娘送至新房。悦王在外面招待宾客,心中不禁一片冰凉。
坐在新房中的莲韵,心情并没有因为悦王的暂时离去而轻松。她所担心的是,她趁机点了悦王膻中穴,解穴的时候应该如何才不会惹祸上身。
莲韵所在的地方是悦王在她醒来之后的一段日子,赶工建成的一座府邸,用来当做新房以及莲韵以后的住所。是仿造夏园所制,因为如此便取名叫碎阳园。
悦王在院门前,挖了个莲池,里面洒满了荷花的种子,只等来年开春,便会一片碧绿。此时面对一片冰封的河面,和心里的落差莲韵根本一点儿心思都没有。从此刻起,她每天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那个该死的悦王。
既然不能回去,那就与他周旋到底。陈睿彦,你既然一心要我痛苦,那我就与你周旋一番。除非我死,否则决不让你如愿。
悦王受制于莲韵,不敢在酒席上多做逗留。膻中穴被封是有时限的,若是超过了既定时辰,那就真的离阎罗殿不远了。
陈凤允暗自纳闷,为何二哥宴席之上如此行色匆匆?仿佛是心不在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记得在进厅堂之前,莲韵好像做了什么?因为有一段距离,二人又贴的很近,他似乎没看到什么,难道与这有关?
二哥让自己帮他陪客,他自己却慌张的离去,不会有什么事吧?心里隐约有些担心。
陈凤允一边打着鼓,一边不禁担心着,忙不迭的还说着几句应酬的言语。
陈睿彦走到碎阳园‘哐啷’一声推开房门,仿佛在发泄着满腔的愤恨。
莲韵微微侧首,面才朝门口的方向,悄悄伸出手指给他解穴。
陈睿彦走到床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复又倒了一杯酒递给莲韵:“喝了它!”
莲韵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拿在手里。陈睿彦将莲韵的酒杯丢在地上,用一只手粗暴的将盖头丢在一边。
手掌紧紧捏着莲韵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莲韵的眼睛看向一边,陈睿彦用力将她的脸扳回来:“你要做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本王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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