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说呀,去年你们的洞房花烛,有一只狗闯进去闹洞房。”倾儿娓娓道来。
不提还好,一提莫念谷的脸都黑了。
那么爹娘早该知道这丫头还在,为什么自己前些天回去还见他们哭得稀里哗啦的。
“呀,只能怪他们太会演了,这事不能怨我呀。”而且演得极其夸张。
“就说昨天吧,你们去听戏,说那个唱戏的唱得好,也不想想那是谁的功劳。”倾儿嘀咕,当然是我唱得好呗。
念谷睁大眼睛看着她,只觉得不可思议,这丫头简直是无孔不入,还是不让她们见面的好,见了面还得了,肯定整天黏在东方悦的身边。
“那么我就先回家了哦,至于哥哥要不要小悦来见我,就由你自己决定喽。”能气到莫念谷这个呆子,倾儿便很得意,其实莫念谷本就是一个人精,可是却被倾儿生生的比了下去。
看着倾儿远去,念谷只是无奈的摇头,没人发现那个白色的身影就那么僵直在哪里,我们离得那么近却又那么远;那么远却又那么近。
她任性他便宠着她,所以,他只是假装忘记。苦涩的笑笑,封细月你该是很得意吧。
几日后,莫家莫二小姐的闺房中传出凄厉的惨叫,听声音便知道,下手的人定是惨绝人寰。而发出这凄厉惨叫的主子便是那聪明无敌的莫家二小姐。
“怎么着,这滋味好受吧。”东方悦一脸神气的看着那个一脸发黑的倾儿。倾儿本来在床上酣睡,却被人掐着脖子,做了一个溺水的梦,所以惨叫出来。
“我不敢了。”心里嘀咕,看我不找你家小莫算账,我就不叫莫念倾。
“口是心非。”东方悦省掉了上下联,直接来了这么一句横批。
“小悦,你最懂我了的。”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倒是东方悦看着她这个样子,觉得委屈,潸然泪下。
“小悦,你什么时候这么煽情了。”倾儿好死不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东方悦听了直接站起来,两手掐着她的脖子。
“咳咳。”虽然是咳嗽,却不求饶,心中默念莫念谷死定了。想想,这么些年来,就这么一个女人治得了自己。
“下次看你还敢这么对我,哼!”东方悦忍着眼眶中泪水,转头离开,她不是不哭,她从来都只希望倾儿看到那么一个开心爽朗的自己,果然,眼泪是不适合自己的。其实,看到她安静睡着的时候,她便觉得够了,她还在她的身边。可是想到念谷告诉自己的那些事,这个人精,明明就在自己的周围,还不出现,害得自己郁闷了整整三年。又看到她安然的躺着睡觉,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便狠心的掐着她的脖子。
其实掐着她脖子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怕自己看到的是幻觉。听到她尖叫,她便明白,面前的这个人,就好好的在自己面前。
几乎是逃一般的,东方悦出了倾儿的屋子。却撞到了莫念谷的怀里。
“怎了,她有欺负你了?”莫念谷凝眉,他一向宠着自己的这个妹妹,这个妹妹却顽劣成性。
“没有。”东方悦拉着他的胳膊,急急的掉眼泪,只是太高兴了。
“那么我们回去吧。”莫念谷挽着怀中的人,他们之间的兜兜转转,都是里面的那个人,他听到小悦的那句话,便明白,从此以后,倾儿不在是他们之间的障碍,他们是这个世界最亲密的人。
“谷,以后我会对你好的。”莫念谷听到这话,自然是高兴的,可是他却觉得脊背发寒。
背后,倾儿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狡黠的光,我会对你更好的,今天的晚上的菜是下巴豆呢,巴豆呢,还是巴豆呢?
收起那副玩世不恭,倾儿只是看门前的那个秋千架,往事如烟。
很久以前,你是王子,终不是我的良人。如今的你,骂名在外,我只想在你的身边静静守候,可是你却忘记了我,我们之间还隔着封细月,隔着闫枫。幸福真的是伸手便能够到的吗,我怎么觉得今天的阳光特别刺眼。
只是轻轻的纵身,倾儿便坐上了那个秋千架。逼着眼睛那么摇晃着,睫毛细长,如雪的绸缎衬得姣好的肌肤胜雪。某个人抬眼望去,便觉得那是一道永恒的风景。
只要能远远的守着,便是一种福气。
“铮铮”一阵古筝的音调响起,倾儿只是咧嘴一笑道:“这将进酒有你这么谈的吗?”
莫家老爷子的本事,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可是这弹琴的技术就不敢苟同了。倾儿只是一个闪身,便避开了那个音叉的攻击,天下武功,音攻最高。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着绸缎的女子已经换上了一套新绿的衣衫。
“哟,果然还是绿色衬你,显得年轻。”莫子涯调笑,想想当初在这里弹琴的女子,还是个娇嫩的孩子,现在却亭亭玉立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便让你见识见识这天下至兵的厉害。”说着手中便出现了一把古琴,正是天下名琴辄止。
“哟,对付我这糟老头,不用这么大手笔吧。”虽然嘴上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