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斩航听命便退了下去。
“这一切不都是在你的掌控之中么?为什么不问。”天兮知道,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现在最关心的,该是那个去了风国的女子,所以才应允了东方悦去风国。那么,为什么不问,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问与不问,有何意义。”她一定活得好好的,所以不问。
风国,风田。
风国地势优越,占据铁矿,是以风国有一统天下的资本,而风国的人,多是坚韧挺拔。
倾儿在门廊上坐下,看着面前的一片兰花。她自诩自己就好比山中的兰花,总是恣意的开着山崖的某个角落,倒是很少见到如此娇养的兰。
天歌,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一直都是那山中的兰花,当不了你那百花园中的牡丹。她们相识如此之久,最遗憾的便是没有告诉他这句话。可是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挟天子以令诸侯。你终究还是选择了这王权天下。
这时一缕红衣印入眼帘。
看那个人的脸,没有这风国特有的刚硬,绝对的妩媚妖娆。
“我们是该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倾儿对封细月说,他们从来没有好好谈过。起初他落魄流浪,行如死尸。是她让他看到了生的希望。后来,知道她便是倾儿,来自异世界的女子,他便心生嫌隙,虽然他从来不曾说过,但她那时候有所察觉,只是后来发生太多的事,她倒也忘了。
“好啊。”封细月轻抚兰花,这满园的兰花,便是他亲手所种,他逼自己恨她。可是思念却饶不得他,所以,当想念她的时候,她便会在兰园种上一株兰花。
“我一直以为,你知道我便是那日在醉楼擒了风央的人,以为我害了你的生父,你才对我心生恨意。”倾儿说道,她不笨,智商200当然看得出他恨她。
“现在呢?”她这么说,便是想明白了某些事。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或许你恨与这个毫无关系。”这就是倾儿想不通的,既然他不是因为风阳,杀父之仇,怎么会恨自己,但是她知道,事情觉得不简单。
“风央?”封细月哂笑,他从来不曾把那个变态当成父亲,他只是一个恶魔,一个变态。
看到他的脸色骤变,倾儿心中多了几分猜测。
“是什么,我不告诉你,如果你能猜到,我便放弃了,彻底的放弃。”封细月早知道,她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到风国,都是为了天歌。她做的一切的事,都是为了天歌。她早就想起来了,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断的失忆,即使是人格分裂,也有清明的时候。
“好。”倾儿点头,感觉自己和真相已经很接近了。
是夜,倾儿着夜行衣,准备夜探,却被风轻辞抓个正着。
“你这是做什么?”风轻辞愤怒的扭着倾儿的胳膊。
“放手。”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倾儿皱着眉头,却没有呻吟。
“哼,你到底还要怎样才开心?”风轻辞甩开她的手,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却还想着做什么不利风轻羽的事吗?
“我真想花了这张脸蛋。”可惜他不能,如果他真的做了,风轻羽定然会怪他的。
“放开你的脏手。”果然,没有武功,她就是一个废物。倾儿握紧了手中的浅尝,浅尝以强大的内息驱动,便会从毫不起眼的缎带变成削铁如泥的宝剑。除了此法,便只有以血喂之,方可成剑。
“脏?你说我脏?”风轻辞瞪着眼睛看着倾儿,恨不得将她撕碎了。突然一双手狠狠的掐着倾儿的脖子。
“我恨不得把你掐死。”风轻辞看着她的脸,努力的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发红的脸,竟然有一丝快感,这个女人死了多好,风轻羽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可是如果这个女人死了,风轻羽不会杀了他,但绝对会恨他。他一直都知道风轻羽是一个很重承诺的人,那日他偷听了风轻羽和闫枫的对话,才知道风轻羽一直爱着这个女人,也答应要保护她。
不,他不能让风轻羽恨他,他唯一爱的人便是他。为了他,宁愿成为风央的走狗。即使他恨透了风央。
“咳咳。”倾儿喘着气,只觉得,就差那么一点点,自己就死了。
“你个变态。”倾儿瞪着风轻辞骂道。
“变态,我就是个变态怎么了?哈哈哈。”风轻辞笑道。
“我喜欢自己的哥哥,我还要对着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委曲求全,就连你,我也不敢杀,生怕得罪了他。”风轻辞笑着承认,倾儿知道这个人一直都很敬重风轻羽没想到,他怀的竟然是这种感情。
“你知道吗,风央当初是怎么对皇兄的,你永远都不知道。”他继续说道,既然他说自己脏,他索性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
“风央,风央不是他的父亲吗?”那个被自己所擒之人。
“父亲,父亲。”风轻辞不断的重复父亲两个字,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倾儿看出来了,看来,也许很多事都和风央有关,当然和风阳也决计脱不了关系。
“他们都说你聪明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