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你的眼中写满了恨,即使想掩藏也藏不了。
“哈哈哈。”封细月倒是笑了起来,果然,他说过,他还是比较喜欢别人叫他封细月,他现代的名字。
天歌看着他笑得放肆倒也笑了,只是他的笑中多的是苦涩。
如果我不能给你幸福,那么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幸福的活着。
“其实你心中还存在芥蒂,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封细月一脸认真,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什么事?”看着他的表情便知道,这件事定然和倾儿有关,也和自己有关。
“她患有精神分裂症。”所谓的天才和神经病就只有一线只差,还好她分裂出来的人格还算正常。
“精神分裂症?”这是一个新鲜的词语,他从未听说过,他自小博览群书,也从未看到过这样的字眼。
“我们那个地方的词。”看得出天歌的疑惑,但是他相信面前的这个人不会认为自己是胡言乱语。
“你们那个地方?”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只是认识,还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吗,有相同的认知,相同的生活习性,甚至有共同的爱好。
“我们都来自现代,对你来说很陌生的一个词,但是我们却比这里的知识先进了千倍。”所以,他们到光和,想颠倒天下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难怪。”那些语言就是他不了解的。
“那些英语?”天歌问道,那是一种语言模式,他这些日子学习发现,那种语言有逻辑的庞大语言系统。
“没错,只是我们那里的一种语言罢了。”不是倾儿独造,只是随手拈来之物。
“好吧,那么精神分裂症是什么?”那些东西,他不懂的太多,封细月看没有那个耐心为他一一解答,他便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封细月瞧了天歌一眼,果然,这才是你最关心的,果然不管你怎么掩饰,最爱的,还是她,就如闫枫一般。
“那是心理学很专业的一个名词,通俗的说,就是一个人,她会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变成性格不同的人。”所以才会有夏倾,才会有莫念倾,才会有莫问。
“在一个名字的时候,也许会有特殊的特点,比如倾儿是夏倾的时候,左手腕上会佩戴浅尝,莫问则有天下名琴辄止。”那浅尝天歌倒是见过,黑色却闪着白光,此时正在倾儿的手腕上。
“此刻,我也分不清,她到底是夏倾还是莫问。”本来就是一个人。
“原来如此。”她才会在再次遇见自己的时候,有那样的反应。可是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呢,他终究决定了要送她的离开的。
“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封细月试探的问,是否他知道了这些,便会留下倾儿。
“不会。”天歌回答。
“不会有任何改变。”封细月告诉他这些,定然是因为那个原因,他疑惑的问道:“闫枫,死了?”
“是!”没有任何异议,倾儿再也见不到那个一直守候在她身边的人,不论是天歌还是他都不及闫枫爱她。
“不要让她知道。”天歌闭上眼睛,先去了那个黑衣男子,总是守在她的身边,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却又消失得干干净净,不让她有一丝的负担。
“这个秘密,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封细月点头,若是倾儿知道,不知道该是什么情形,她救过闫枫,闫枫以死相报,她定然会痛心疾首,可是闫枫不愿,他们也不愿。
“倾儿,交给你,我就放心了。”天歌轻松的说道,其实心中却沉重的无以复加。
封细月只是撇嘴,未必吧。
他恨倾儿是他来这个世界的原因,更恨那个带给他耻辱的男人,他定然不会饶过风阳,更何况,风阳一直想除去的,不只是天歌还有倾儿。如今倾儿武功尽失,风阳肯定会对倾儿下手,至于天歌那只是后话。
自己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原委,他还是这般决定,那么也怪不得他。
“天煞阁的人?”封细月突然想到了,天歌囚禁东方悦捕捉天煞阁的成员,用的全是他们的暗号。
“囚禁在天牢密室,等倾儿离开朝歌,到了风国,我便放了他们。”天歌并没有打算置他们于死地。
“你果然是下不了手的。”也对,为了她连天下都放弃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恨她,还要灭掉她的左膀右臂。
“你知我知。”突然之间,他们从敌对,变得有了两个共同的秘密。
“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兴趣听我讲讲我们那个世界的事。”封细月问道,此刻他们突然成了朋友,除了倾儿,他很少和人言及现代的事,此刻突然很想说。
“洗耳恭听。”那是一个怎么样的时间,神奇的,绚烂的。
是也,两人放下了国家间的对立,秉烛夜谈。
天朝朝歌,痴王府。
几辆马车正要启程,便被一群士兵围住了,远处皇辇被人抬到了痴王府门口。天兮着君王装,从车辇上下来。
“吾皇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