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好漂亮。”倾儿说到,虽然看不到她的脸,直觉这个女子长得定然是闭月羞花的。
“姑娘从何而来?”东方悦问起。
“天雪。”倾儿手指这天雪的方向,她只是为了武林大会而来。
“天雪。”玉玲珑只是重复了这个名字,那个地方,是她和莫念谷决裂的地方,她看着天歌带走倾儿的尸体却无能为力。她再抬头,看到天歌站在围栏上看着她们这台上的动静。
此时底下听曲的人倒是有了非议。
“哪里来的野丫头,赶紧下去,玉玲珑再来一曲。”一个声音粗犷的男子说道。
“不就是一首曲子吗?谁谈不是谈。”倾儿倒是好不谦让的坐在了古筝的前面。
“当当当”只是虽然的一捻琴弦,便泄出了几个音符。东方悦看着那个弹古筝的女子,那神情那般相似。如果不是亲眼看着天歌将她火焚了,她差点以为倾儿就在她面前了。念谷只是转头,看着那个弹琴的女子。天歌则是挑眉,他听得分明,这个女子的琴音有着倾儿琴音的空灵。
“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千年情多长,有多痛……”倾儿只是随手拈来,只知道这曲子在就存在她的脑海之中了。
“你你……”这曲子东风悦是听过的,所以异常的激动。天歌也一个蹁跹从楼阁上飞身下来了。
“怎么啦?”一脸懵懂的样子,却又有着掩饰不了的得意。
“呀!”众人都还陶醉在她的琴音里,她自己倒是叫出了声来。
众人皆是不解的表情,这个女子长得丑,古筝弹得却是不遑多让。
“我们进去说。”东方悦走过来拉着倾儿的手,她只需要用天煞阁的密语,便可以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倾儿了。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情痴?”倾儿走过去拉着天歌的手臂,莫念谷担心的看着那个女子,他一直都知道天歌喜欢白衣是因为天歌有洁癖。他自己就从来近不得天歌的身,这世界上唯一能靠近天歌的便是他那个死去了的妹妹。
可是,天歌竟然就任由她这么拉着自己,丝毫没有介意的样子。东方悦只是撇撇嘴,这天歌什么时候这么容易亲近了。
“呀,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呢?”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的,她有好多问题要问他的,她从天雪一路走来,便听了很多关于天歌的事,她心里就特别想见见他,见见他传说中的一头银发。
“吱吱!”这时从天歌的袖子里钻出一直银白色的小狐狸,那毛色和天歌的头发就出奇的相配。
“它从来不亲近陌生人。”天歌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倒是倾儿有些哑然的看着他,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们以前认识吗,不是吧,天雪和朝歌相差得十万八千里的。
“可是它好像很喜欢我。”娇狐不停的在倾儿的胳膊上噌,它好久没有见到自己的主人了,现在见到了所以异常的激动。
“是啊。”天歌再一次开口,倒是念谷看到莫名其妙,天歌从来不是这么温和的人,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恐惧,怕的是天歌又喜欢上面前的这个女子,忘了自己的妹妹。
“快来,我有话和你说。”东方悦看着底下的人像看戏一样的盯着台子上的人,便决定先把面前的这个女子拉走再说。
“说什么啊?”倾儿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所有的人都像认识她似的。
“来了就知道了。”东方悦瞪了天歌一眼,倾儿也不反抗,不知道怎么的,她特别喜欢面前的这个女子。
天歌看着东方悦带走了那个女子,感觉到手臂一空,蓦然失落。
“天歌,我原本以为你对倾儿的感情,至死不渝。”莫念谷开口了,有些苦笑。
“没想到我也是个负心薄幸之人是吗?”天歌也不争辩,便往蝶舞楼的大门而去,他刚刚在那个女子的身上看到了倾儿的影子,她拉着自己,就仿佛倾儿站在自己的眼前,可是这都是他的错觉,只是错觉。
念谷看着天歌离开,也跟了上去,他那颓然的背影提醒了他,他只是在别人的身上找倾儿的影子。就像他,只是在玉玲珑的身边找东方悦的影子,他不知道小悦去了哪里,他甚至没有听过小悦弹琴,是不是也如玉玲珑一般弹得大气磅礴。
蝶舞楼的后院。
“你叫什么名字啊,有什么要告诉我啊?”这个陌生的美丽女子,竟然就这么拉着自己。
“东方悦。”东方悦吐出这三个字。
“刚刚那个人为什么叫你玲珑。”
“其实你更喜欢叫我小悦。”
“更喜欢,我们认识吗?”
“倾儿,你连我都不认了吗?”你生气,所以将自己藏起来,连我这个朋友都不认了吗?
“倾儿?”倾儿重复了一遍,眼睛直直的看着东方悦。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看着她的眼睛,毫不闪躲,东方悦确定面前的人没有说谎。她将自己的手放心,是自己的错觉吗,可是天歌刚刚的表现,也和自己有同样的看法吧。
东方悦直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