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听说倾儿醒了,便要请她去月国做客,这算哪门子的做客。”天歌看着手中的信,却是凤霞公主天可的笔记,尤其最后的那一笔前面,是姐姐惯用的写法。
“那么主子作何打算。”斩航看着天歌,知道这太子妃可是太子殿下心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可是这凤霞公主,曾经也是太子殿下最重要的人。
“送倾儿去月国。”天歌知道冷冷的说着,这样的天歌,让斩航觉得诧异,按理说,他不会答应才是,却在清楚这也许是月国国王的计谋后,任然这么做的。
“去准备吧。”看着斩航为难的表情,他便吩咐道。
“是。”斩航点头,便和着韩济下去了,韩济从来都是粗人,所以从来不过问这些儿女情长,自然也没有斩航的心思。
“倾儿。”看着那样神似的一张脸,若是她闭着眼睛,他几乎都要相信,念倾就站在他的面前。
“天歌,你回来了。”苏眉看着天歌温柔的笑着,她知道,自己这张倾国倾城的脸,给自己带来了多少好处,天兮就对她言听计从的。
“是,回来了。”天歌摸着她的头发,在心里骗自己说,这边是倾儿。
“你怎么了?”苏眉正想去抚摸天歌的额头,试探他是不是发烧感冒了,却被天歌轻巧的躲开。
“没怎么,只是我姐姐来了一封书信,想请你去月国做客。”天歌说着,只是看着她的表情,倒是苏眉,明显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人生地不熟的。”苏眉苦笑。
“没关系,月纱已经现行回去了,正是听月纱提起你有着倾国倾城的样貌,又是准太子妃,所以姐姐便想见见你。”苏眉一听到月纱两个字,倒是更紧张了。
“我不要去,天歌,我不要去。”苏眉急急的央求,若是去了,不知道月纱要怎么对付她呢。
当初,自己起了代替念倾的想法,都是因为月纱的指使。她一直都知道,这个月纱是一个疯子,太子殿下不爱她,她便想着要报复。
当四皇子让她去皇宫保护太子妃时,她听四皇子说过,太子妃的易容术了得,却在途中遇见了月纱。月纱说,若是她能成功的代替念倾,那么四皇子的心,便会在她这里,那么她们算是各取所需。只是看她能不能付出这个代价。
而现在,月纱向凤霞公主提起自己,凤霞公主让自己去月国,多半都是因为自己从醒了后,便一直呆在太子殿下的身边,引来了月纱的嫉妒。
“姐姐很好的,不会对你怎么样。”天歌看着她激动的表情,猜测着,也许念倾在月国。那么这个假念倾非去不可。
“你不爱我了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苏眉现在无计可施,她在赌,赌的是天歌对念倾的感情。
“爱,所以你更应该去,姐姐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现在,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所以你该见见我的姐姐的。”天歌温柔的说着,有点蛊惑。
“好。”苏眉傻傻的回答,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应的,可是听到天歌那么说,她便答应了。
“你自己答应的哦,可不许反悔。”天歌刮着苏眉的鼻子。心里却在冷笑,只要到了月国,一切就会水落石出。
远处一个黑色的身影看着面前的这一切,她只是木然的看着,她一直都自己在他的心底有多卑微,现在总算是亲眼所见,他对着那个念倾是那般的柔情。
“现在,你总算是相信了吧。”红衣男子看着她,他知道,这个时候她的心出现了裂痕,只要他将这个伤口扩大,等她不在爱着那个男子,他便将她的心伤治愈。可是他不知道那伤是他无能为力的。
夏倾转身离开,她不想听任何人的话,也不想说话,她现在只想做一只蜗牛,躲在自己重重的壳中。
“你好歹说句话啊。”封细月跟着她,看着她的冷漠。
夏倾只是瞥了他一眼,那一眼,那般苍凉。
封细月没有再跟着,只是看着她远远的离去。
你知道吗,他在你的心上烙下伤痕的时候,你的冷漠,在我心里烙下的伤,比你的,深上百倍。
“月,你这是何苦。”闫枫看着他,他从来都是远远的看着她,只要她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里便好,即使她的眼里没有自己,只要他能看得见她,他便是幸福的。
“我用不着你来说教。”封细月收起了一脸的受伤,面无表情的说着,他的软弱,他不容许任何人看见。
“你自己不争取,不代表别人要和你一般,苦苦的守候。”说完,封细月扬长而去。
“我不是不想,只是,和她的幸福比起来,我的就变得微不足道。”闫枫不强求封细月要如自己一样,做一个默默的守候者,每个人都有自己决定的权力。他闫枫的决定便是,不容许任何人伤害倾儿,只要倾儿幸福便好。
雪国,绵远雪里。
“从此,这里不在是雪国的城镇,它该叫什么名字?”天兮自豪的看着这易守难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