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过奖了,请。”舞起也不推辞,天歌却暗自盘算,这舞起这箭射得何其精妙,要赢,还不是件易事,但是他喜欢看她创造奇迹。
“你叫什么名字?”念倾轻问,不是有句话说,对同志要想春风拂面般温柔的么。
“禀告太子妃,在下付星。我实在不行,我……”眼里满是沮丧。
“我说你行,你就行,起来说话,别给我跪啊跪的。”我还活得好好的,别把我当你祖宗一样的拜祭。
付星站起来,有些微微的发抖,这怎么可能呢,要是他还得太子妃输了,他又该以何面目回报她的信任。
“别怕,照我说的做。”念倾在付星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些什么,只是付星怀疑的看着她,到底是拿起了弓箭,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噗”也是破空的响声,可是另一声却不如舞将军的声音那般清脆。付星照着念倾说的法子,当真射了箭,射完却将眼睛紧闭,完全不看,应该说是不敢看那结果。
“咦?”
“啊?”
“哇?”
“耶?”
几万人,个人的感叹词都是不同的,但是表达都是一样的感情:惊讶,绝对的惊讶,这怎么可能。这付星何时有这个本事了。看他纤细的手指,跟个小娘子似的,何时有这种能耐了,他们竟然不知道。
听到底下的人都是感叹的惊叹,付星挣开一只眼睛看和箭靶,那箭靶上舞起射的那一支箭依旧被他破开掉在了地上,而他射的那只,还稳稳的立在箭靶上。这怎么可能,这是不是太神奇点,这是他能够办到的吗?
不光是底下的人,就是上面的人也都是一脸的惊讶,好像现代人见到有一个世界未解之谜一样。
“怎么样,吴大人?”念倾倒是笑起来了,那笑,到称得上风华绝代,底下的士兵倒是呆愣着了。付星看着面前的太子妃,此刻的她和太子殿下,倒真是绝配。
“这顶戴乌纱,是当今皇上对微臣的形容。”吴鑫拱手拖着衣袖说道,若是真要脱了下了,自己这项上人头都怕是不保,就是以这乌纱做赌,已是对皇上的不敬了。
“我也不为难吴大人,这乌纱我也不要了,我只要吴大人不在歧视女子便好。”其实她本来也只是玩玩而已,这乌纱,她念倾要来有何用,看吴大人一脸惊恐的样子。
“这,老夫自是不敢。”说得相当的不情愿。
“那么,以后,我便在这里,吴大人应该也是不会有意见的吧。”光是化腐朽为神奇,他吴鑫就不敢再说个不字。
“散!”倒是天歌喊了一个字,所以的士兵倒是散了。
“该回去了吧。”天歌说道。
“我还有话要和付星说。”念倾看着在一边傻笑的付星,便说道。
“你跟我来。”念倾对着付星说着。
走了几十米的距离,念倾回头对着跟着自己后面的付星说道:“去一个僻静一定的地方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是有话,很重要的话。
“这边请。”付星便在前面带路,刚开着,他见这个女子,倒是觉得她丑,此时,却觉得她一身都是光辉,美得刺眼,明明还是同样的面容,为何感觉差这么多。
“不知道太子妃有什么话要对在下说?”付星问道,这太子妃真是有本事,只是几句话,他便可以射掉舞将军的箭。
“你的手,磨了这么多的茧子,想必也想成为人上人吧?”念倾拉起他的手,完全不顾男女之嫌。
“太子妃,请自重。”付星倒是慌了,这太子妃怎么这么大胆,刚刚才改变对她的看法,她却又这般。
“呵呵,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念倾就念出了这么一句,倒是付星脸红了,这可是有一个花木兰。
“你怎么会知道。”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所有人都觉得她无用,却不曾猜忌过她是个女子,这太子妃,却看了出来。
“从一见面,我便知道了。男女之间是有很多差别的,你的掩饰太不成功了。”是的,和她念倾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这种程度,怎么能骗得了她念倾的眼睛呢。
“有个故事,是一个女子,替父从军。”念倾倒是兴致来了,和付星说起了花木兰替父从军的故事来。
“我也是替父从军,太子妃不会告诉太子殿下吧?”付星看着她,生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我告诉你这个故事就是想告诉你:我不管你是不是女子,但是你既然来了,便要记得自己是个士兵,你的职责便是保家卫国,建功立业。而不是妄自菲薄。”既来之则安之。
“我真的可以。”
“对,你可以,谁说女子不如男。”念倾点头,算是认同。
“我知道了,我定不会在妄自菲薄,我一定会做到的,做另一个花木兰。”付星兴奋是说着。
“不是花木兰,是付星。”你本来就是付星,不是任何人,你只要做好你自己便好。
这是看见了不远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