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你看我敢不敢。
“停,我认错还不行吗?”可怜的娇狐在天歌的手里呜咽着。
“认错,本来就没错不是吗?”天歌看着她,本不是自己的错,因着自己手里的这只狐狸,就妥协了,这狐狸还真是她的软肋,算是吗?东方悦是,现在加上这只狐狸吗?
“这是你逼的。”
“我……逼……的?”天歌看着她,一个字的问。竟说是他逼她。
“那你为什么扔我的娇狐。”念倾盯着他手里的娇狐,生怕他将它扔了一般,想想也是,那得多痛啊。
“我”竟没说下去,自己的手里明明逮着那小家伙,那小家伙一脸委屈的表情。他倒是来了兴致,竟然还有名字,娇狐,娇狐。
“将它还我,便不承认。”这算不算是威胁。
天歌真的将娇狐还了回去,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在干些什么蠢事。
“既然太子殿下都不让认错了,自然我也没有错。那么太子殿下是不是该离开了。”念倾又坐了回去。
“回去?”天歌这才想起,自己竟是被下了一个套,就这么给了她台阶下。
“斩航,你去支会施洛一声,这事我不再追究了。”天歌对着门外的斩航道。
“既然来了,便听你两曲。”这丫头,从来只抚三曲,他倒是记得。
“没想到太子殿下倒是记得。”念倾笑着便抚起琴,还是那一首天下。
“倾儿也只有抚琴的时候才像个大家闺秀,当初竟是我错识。”开始看见她,只觉得她该是个大家闺秀,比之其他的大家闺秀,只是长得美,只是琴抚得好。
后来知道是她怂恿念谷逃婚,也便让他添了羽翼。
再后来因着师傅的提议,将计就计,求莫雨生答应订婚。结果她逃了,依莫问的话,是私奔了。
后来的后来,她还有很多的面目,每一个都是那么陌生,都是那么的新奇。
但他算是懂了,她也许会变很多的面孔,但她唯一没变的是骨子里的骄傲。
“哼!”我从来不曾认为自己是个大家闺秀,天煞阁的莫问是大家闺秀,天下人都会笑掉大牙。
“倾儿,为何会回来?”天歌想到了莫问的话,如果自己值得,她自是会留下的。是因为自己值得吗,什么时候开始认为值得的,自己不是一直都这般的吗?
“那个赌约。”念倾总是给自己说,自己之所以会回来,全是因着和老爷子的那个赌。
“赌约?”天歌疑惑的看着她,终不是为了自己,只是赌约么,什么赌约,让和莫问私奔逃跑了的你回来。
“和爷爷的赌约,看是我为了你屈居庙堂,还是你为了我袖手天下。”这一开始就是由一个赌开始的,他是当事人,有权利知道,所以她坦诚相告。
爷爷,那不就是师傅。他终是证实了,这个念倾深得老爷子的真传。他以为她会说出什么他不想听到的,结果,这个赌却是与他有关。
“如果我为你袖手天下呢?”不该如是问的,他本就如此打算的。当初父皇不能,而今的他呢,可以吗?
“你不能!”说得那般干脆,连考虑的都没有。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了,这个赌,可能是她唯一输的一次。她甚至都想好了,当他功成名就之时,就是她死遁之时。所以,他如此问起,她如是回答。
“那倾儿是打算输了吗?”留下来,为了他屈居庙堂。说实在的,他确实在心里感动了一把,为了他,所以他值得,是吗?
“不知道。”是知道但是不能说。一个是未来的帝王,另一个却只想要自由,她聪明,自是不会将自己的心力用在宫斗,那样太累,她本就是那么渴望自由的一个人。
“你很在乎这只狐狸?”看着小家伙在念倾的怀里睡着。
“它叫娇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念倾见他没有在问下去,有人转移话题,她也不会在那个问题上纠结的。
“娇狐。”真是一只幸福的狐狸。
“我在哪,它便在哪,从小如是。”念倾笑着说。
“你在它便在,那么,只要找到它便能找到你?”天歌听她的话,便如是猜测。那么当初,念谷怎么没说,难道是忘记了这茬。
“是。”念倾回答,抬头,才想起自己都答了些什么,他这么聪明,肯定是猜到了,如果她遮遮掩掩,便是欲盖弥彰,只能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呵呵,你说,如果倾儿哪天不见了,我就可以通过它找到你。”他暗暗在心里记下,看来该巴结巴结这小家伙。
念倾心里暗惊,面上却只是虚与委蛇。看来未来的逃跑之路,别忘了这个小家伙,这小家伙可是关键。
“还剩一首。”天歌对着念倾道,自从听了她的曲子,其他的曲子倒是不入耳了。
“这个你倒记得清楚。”念倾说道。
“我有个要求,不然我便不弹这第三首,如果你答应,我甚至可以多弹几首。”念倾看着天歌,狐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