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只是我们家那个木头去哪里了呢?”莫子涯开着东方悦的玩笑。
“爷爷就爱取笑人,我不理你了。”说完便离开了那个亭子。
“谁为红颜,袖手天下。”莫子涯感叹,便也消失在了那个亭子里。
天朝朝歌,太子府。
一个男子,身穿一袭红衣,本是儒雅的气质,硬是被衬托成了妖孽的感觉。
“师傅,好久不见。”刚刚看到一个身影,和自己的师傅很相似,师傅最近像消失了一般,今天结婚他却来了,这应证了他的猜想。
“爷爷。”他看到莫子涯的那天便猜测他就是自己那个消失了的师傅。
“呵呵,你是怎么知道了?”莫子涯见被猜出来了,便撤下自己脸色的面巾。
“天下间,如师傅般爱玩的人,除了老顽童莫子涯,还会有谁?”天歌笑道,他是猜到了,师傅便是莫子涯。
“也对。”莫子涯便在亭子里随处捡了一个位置坐下。
“爷爷,不进去喝喜酒吗?”天歌的眉头都是喜色。自己能够和念倾定亲,倒是多亏了老爷子。
“喝,自是要喝,不论作为你的师傅,还是作为爷爷,都该是讨一辈杯喝的。”可是这个时候他倒是想看看自己的孙女,那样的绝色女子,嫁进这帝王之家,算幸还是不幸。
“以后还是唤我爷爷吧,我不希望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徒弟。”他一生有两个徒弟,一个是暗影,一个便是天歌。当初选择教天歌不只是因为天歌的眼神,也因为暗影。
“是,师傅。”莫子涯爱玩,但是一旦认真的事,是谁都执拗不过的。
“你其实还有一个师兄。影,出来吧。”莫子涯知道暗影就在天歌的周围。
“师傅。”暗影站出来,师傅怎么会知道自己就在。
“这。”天歌惊奇的看着他。
“没错,暗影便是我的另一个徒弟,按照师门,你该叫他一声师兄的。”莫子涯道。
“属下不敢。”暗影暗叹,自己当初离开莫家,就决定了自己的人生由自己决定的,不该再和莫家有关。
“没什么不敢,师兄。”天歌叫了暗影一声师兄,既然师傅这么说出来,便是要让自己这么尊敬他。
“属下。”自从天歌救了他,帮他家沉冤得雪之后,他便尊他为主。
“哎,随便你们吧。”莫子涯叹气,年轻人的事,他是管不着的。
“师傅,你这是去哪?”天歌看着莫子涯离开的身影。
“自是去看我那倾城绝世的孙女,你们两个臭小子有什么看头。”念倾此刻正是人比花娇的吧,作为新娘的爷爷,应该可以去看看的吧。
天歌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自己的新娘,自己都还没有看呢,虽然那个人是他是师傅,还是她的爷爷,他还是很生气。
“你怎么没有说?”你怎么从来不曾说过你认识莫家的人,想到他比自己早认识念倾,他心里的火就烧的更旺。
“属下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是没有必要,以前不说是因为太子殿下和莫家从来没有任何关系,后来不说,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再后来没说,正是不想引起他无端的嫉妒。
“没必要,哼。”明知道自己没必要迁怒他的,可是还是忍不住生气,就因为暗影比自己认识念倾早吗?
“一日为主,终生为主。”暗影说得很认真,天歌看不到那表情,但他知道,暗影是认真的。
看着天歌远去的背影,他只是看着他离开。如果他是他,应该也是这般表情的,念倾太让人捉摸不透了,总是觉得拥有她是幻觉。所以他只当她是妹妹,从来不敢奢求。
“太子殿下这是春风得意啊。”是封细月的声音,严重的不满,他认识她在先,结果他却娶了她。
“人逢喜事精神爽吗,你说是吗,闫公子?”天歌挑眉看着闫枫,情敌倒是都来了,只是不知道,莫问会不会来。
“我们别无所求,只是希望你可以给她幸福,只要她幸福就好。”闫枫说的是心里话,可是天歌却将眉头皱了起来,如果她不幸福呢,你们是要做何。
“哼,我封细月从不会将自己喜欢的人交给别人来照顾,别以为你是天朝的太子殿下,我就会怕了你,我告诉你,即使是她嫁给你了,我同样还是喜欢着她,我只知道,除了我自己,我谁也信不过。”他只相信,只有自己才能给她幸福,太子吗,他压根就不怕。以他在光和大陆的地位,五国之王都要敬他三分的。
“呵呵,你认为你还有这个机会吗,也就是今天,你们能够见到她,你以为你还能再踏进这太子府不成。”太子府是你说来就能来的地方吗?
“哦,这个啊,倒是各凭本事。”就算你这太子府是天罗地网,唯一关不住的便是莫问。
“好了,月。”闫枫拉着封细月,越说越离谱,如果把天煞阁说出来就不好了,这个太子殿下,可不是一般的精明。
“太子殿下,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见见念倾。”见她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