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经亚当的同意，离空又找到公司的门口。他这次又是来卖点数的。而且，他仍然有很多想问的问题。
“血统点、资料点、未知点全卖掉？好吧。算你一万八，不还价。”
拓扑熟练地用那台看上去产于2000年左右的台式机把离空的点数清掉，从抽屉里抽出一摞钞票，点好交给离空。与公司的交易必须建立在将USB内的信息上传之后才可以。为了这次交易，离空把存了两场的信息上传了出去。事实上离空也想试试与公司来一次谈判，不过意识到自己非法的身份，安全起见，这样的机会放弃也罢。
“你这两天怎么没来？留我一个人在这空虚寂寞冷的……偶尔也来看看我嘛。”
“你找打吗？”
拓扑这家伙，四天不见态度就180°大转变，离空说实话真的很想给他脸上来一拳。在斯卡雷特血脉的影响下，这种冲动变得难以克制。
拓扑揭掉脸颊上的创可贴，把USB接线****自己的接口中说：“说吧，你是不是又有想问我的事了？”
“当然。我想看看我的评价。”离空松开进我的拳头，正色说道。
“你这家伙，评价可不是你们这些玩家看得到的啊。”拓扑收起开玩笑的语气，不怀好意的说，“怎么样？成为禁忌的感觉？”
“你说什么禁忌？”
“当然是人体炼成。”拓扑转动转椅，点击鼠标，显示器上的画面展开，正是离空认识到自身被人体炼成之后的画面，“你的评价异常上升果然是因为这个呢。因为没有通过兑换而直接获得了能力而造成的评价混乱……没关系，这都是暂时的。当你对你的能力基本掌握，可以稳定应用时，评价也会稳定下来的。”
若湟也说过类似的话，然而离空此时在意的却不是这个。
“这是我的视角？”
屏幕上所显示的都是离空的所见所说，以离空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是的。这个屏幕现在反应的就是你之前上传的视听感受。包含五感的、更加真实的感受则在这里。”拓扑敲敲脑门说，“我把你的信息加载到了我的大脑中，用我的神经系统重新经历了一遍。你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些思想我都理解了。而且，你这些天的经历只需这么短短几分钟就可以搞定……搞定！好了，我大概知道你想问什么了……”
“这么快就完了吗？”
“不要小看思维的速度。正常的情况下，看到一个物品，你会去想这件东西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用的……这就是‘理解’的过程。我们每天所看到物件虽然常见，但是数量上绝对是成千上万，我们通常只是扫一眼就能分清什么是什么，水杯是喝水用的，衣服是用来穿的……思维的速度非常快。如果每一件物品我们都要费神理解的话，那就太费时间了。USB所储存的信息都是被‘理解’了之后的信息，也就是说，连‘扫一眼’的时间都不需要，因为这一开始就是思考结束的结果。只需要简单回忆一下就可以了，这种程度的思考，几分钟已经是很长的了。”
“那么我也可以读取别人的信息吗？”
“当然不行。这是高级员工的特权，玩家是没有这个功能的。”拓扑回答地干脆，“这是公司为了方便评价而设计的。当然，长期不上传信息虽然会让评价难以判断，但是公司这时反倒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增加评价。为了自身安全，还是经常上传吧。”
（又是希望经常我上传吗……）
离空隐隐的觉得，这个上传似乎留着什么陷阱一样。
“这个功能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问题很重要吗？”
“对我来说很重要。”离空肯定地说，“我怎么说也是个脑力劳动者。如果我的大脑会因此受到影响的话，我就得考虑走其他的路线来强化了。”
“安心。影响几乎没有。”拓扑又是敲敲脑门，“你应该知道，人类的脑细胞有80%都处于休眠状态，而且大多数至死都不会被激活。公司只是在这80%中截取了很少一部分的神经用于记录这些信息。不过公司的技术毕竟有限，为了自身安全，还是经常上传吧。”
（你能换句话吗？）
果然是有点什么问题的。
离空又寻求了些其他建议。按照拓扑的提议，离空不应该再用这些混杂的能力，而是应该着重一方面来强化自身。例如将鉴定师属性和炼金术搭配的炼金术路线，或者走枪械流的路。多余的能力或者物品则想办法处理掉。总之不能像现在这样，样样有、样样松。
“术业有专攻，专业化要比全能更容易变强。什么‘短板理论’让他去死了……人不可能只靠自己活着，和他人组成团队，把自己最长的一块板拿出来，容量要比各项均衡小桶多太多了。”
这样说的确在理。离空此时已经对自己暂时的定位有了一定的认识，而且对于队伍，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离空又陪拓扑聊了一段时间，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他倒不是愿意陪着拓扑胡扯，只是有件事他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