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枪响了。
离空不知怎么，突然从那块巨大水晶中——也就是离空刚才为了钻出了而炼成的洞——里抽出了“有秩序的青”，直指西尔维娅的正脸扣下了扳机。西尔维娅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手，精神鞭挞戛然而止。但西尔维娅也是资深的员工，哪怕在这么近的距离，她还是及时构架出了精神结界。把逼到脸前的弹头挡了下来。
然后她就倒下去了。
西尔维娅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就像是被足球迎面击中一样，脑袋里“嗡”地一下。她本能性的发觉这是精神攻击，但是觉他目前所知，离空是绝对不会任何精神能力的……临时觉醒？这不可能，除非是天生奇才，普通人即使能以千万分之一的几率觉醒，其精神强度也不至于能产生攻击性。
想这个还有什么用呢？
西尔维娅知道自己头上的那个大脑已经停止工作了。如果不是自己腹腔里的这个大脑的话，自己已经休克了。强力的精神信号顺着脊柱传到腹腔，她现在仅能维持思维。而身体嘛，一个指头也动不了。
离空也不好过，在西尔维娅转向防御之前，起码有三十条细线是击中了他的。那痛苦，就像把钢针楔进骨髓，产生的是一种混合着痒的痛苦。离空开完枪，也是抱着身体躺在地上缩了几分钟才能站起来。下面差点就失禁了。但不管怎么说，好歹是赢了。
“不可能。你为什么能够精神攻击？”
“不知道。”
离空这样回答。
“别骗我了！你是不是早就强化了精神技能！只是一直藏着，一次都没用过？”
“我真的没有精神技能。而且我也没骗你，我是真的不知道。”离空解释道，“我的确是做出了自己的战术规划，但是这些想法都是建立在我对你的假设的情况下的，至于为什么我刚好能蒙对，我也不知道。”
“假设？”
“是的，假设。”离空点点头，“我在想，你的精神鞭挞是对精神的攻击，物质会被穿透过去，那么那么与‘精神系’对应的‘念动系’的效果很可能就会相反。也就是说，精神结界只能阻挡物质，精神攻击则可以穿透过去。而且你就在我面前受到过精神攻击的重创，所以我认为你虽然是精神力者，弱点反而也正是精神攻击。”
“算你猜中了。可是就这样又如何呢？你从哪里来的精神力？”西尔维娅追问道。
“满地都是啊。这些晶体。”离空两手向四周一比划，“这些灵式水晶蕴含的力量，我只要能动用一点点就够了。很遗憾，我的炼金术无法调动其中的精神力，反倒会把炼成出来的水晶变成不附带精神力的普通二氧化硅。不过转过来一想，如果我是把没用的部分炼成掉了，那么剩余的部分不就变成了高纯度的灵式水晶了吗？”
“所以你就这样做了？”
“没错。我躲到那块大块水晶后面炼成的同时，故意剩了一部分材料。在从水晶里炼个洞钻出来的同时，我就把手枪丢到了那堆剩材料里。从周围墙壁的情况来看，水晶的力量是完全可以影响到金属的。当然枪里的铅弹也可以。”离空顿了顿，“我还担心你会不会注意到，不过你当时应该被冲出来时的夸张动作镇住了。枪身是绿宝石的，就算你有精神力，应该也感应不出来对大异样。然后我就跑向门那边吸引你的注意……”
西尔维娅听了，迟疑了一下，说：“不对……我记得那时我才第一次用精神结界。你怎么可能在我用这招之前做出分析？”
“呃……穿帮了？”离空挠挠后脑勺，也觉得不能自圆其说，接着就连珠炮般地坦白了，“好吧好吧，我承认，这套说辞都是因为你问我我才临时编的啦，好让你认为这一切都是我的布局……其实炼成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想，只是为了能带点高纯度水晶回去而已，手枪也是不小心掉了……后来开枪也是为了崩碎你脑袋，不是为了精神攻击啦……所以我刚才才说不知道嘛，我是真的不知道……你的精神ＳＭ玩得那么激烈，鬼才能边打边布局……”
离空彻底自我吐槽了。
“你这一说反倒让我输得更不甘心了……”西尔维娅的感觉就像被史莱姆击败的勇者，各种不甘心。
“反正我赢了就行了嘛！”
“好吧，你赢了，来杀了我吧。”叹了口气之后，西尔维娅又笑了起来，虽然她只剩下嘴还能动。
“我才不呢。”
离空干脆地回答。
“怎么？你也想要把我给……”
“别把谁都想得跟你一样抖Ｓ。”离空答，“我只是怕你复活以后，恢复了状态再来找我麻烦。”
“那你要把我怎么样呢？不杀我的话，我休息一会也是能缓过来的哦？”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离空贱贱地一笑，“我来给你盖个被子。”
离空双手合十，对地板发动炼成，用地板的钢板把西尔维娅的身体牢牢地裹了进去。然后，离空又在她面前脱下了一只袜子……
“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