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公子的病……啊,不不,我是说令公子的情况看来不太乐观,这已经完全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他尽量小心翼翼地讲话,东条这种世代出政要的家族他可惹不起!
“毛利先生刚刚是说‘病’了吧?”东条先生说。
毛利小五郎结结巴巴地解释:“这个……是一时口误……”
“毛利先生,既然来到这里也就不要拐弯抹角了,我儿子的情况我最清楚不过,他的确是在生病,而且病的不轻。”东条先生一脸阴云。
毛利小五郎松了口气:“既然如此,您为何要叫我来呢?我并不是医生呀!”
“因为要找病的来由,这是医生无法找到的,”东条先生说,“毛利先生请想想,如果医生这一次治好,但下一次又因为同样的缘故而发作,这样不就得不偿失了吗?所以我既要治好他的病又要找到令他发病的人,后者就是毛利先生您的任务了。”
“您是说,有人对令郎搞鬼?”毛利小五郎问。
“没错。”肯定的答复。
然而在毛利小五郎的心中却出现了更复杂更矛盾的问题:能对东条家搞鬼的人一定不简单,就算自己把对方找出来,两家政要的恩怨把他当夹心饼干似地碾在一起,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自己么!
“是……是这样,我还是觉得我没有那个能力来抓一个可以让常人病成那样的犯人,所以还是……”
“毛利先生!”东条先生的声音严厉了,“这个数。”
他伸出五指,毛利小五郎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
“就算是五十万日元,办不到的事我还是没办法办好的。”他继续义正辞严地回绝。
“是五百万日元。”东条先生补充道。
严肃的毛利小五郎立刻掏出纸笔,认真地进去状态:“请问令郎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现在的症状的呢?”
达到了所需的效果,东条先生满意地收回了手指。
“要说什么时候还真想不起来,那种症状每天都严重一点,根本无从想起。”
“那要怎么查……”
“所以我同时还聘用了一位非常有用的人,”他拍拍手,女佣枝子便领进了一个男人,“这位仓桥先生,就是我说的‘医生’。”
头顶上响起一声惊叹:“啊,这不是哥哥大人嘛,果然很有缘分啊!”
从二楼楼梯上探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