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现在纠正,日后会怎么样也很难说哦……”
“兰!”柯南强行压抑住怒火,“你在说那天东条说的类似的话了啊!如果纠正有用的话,他上一次的伤害罪就应该对他起警示作用了,但是有用吗?!”
“没错,”小兰严肃地说,“如果听了刚才的新闻,再加上这几天媒体炒作的,关于松井不幸的人生经历,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都会下意识地去同情罪犯,产生我刚才说的那种想法。”
“……”
“但是我知道真相哦,”小兰说,“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法院方面是打算派遣我妈妈作为被告的辩护律师的。”
“英理阿姨?”
“是。可是立刻就被妈妈拒绝了。”
……
“守君知道心审吗?”仓桥青灯说,“所谓心审,就是看法官的心态,法官认为犯人被判下一种罪行就算赎罪了,再重就会给与罪犯有关的人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守冷冷地打断:“那么受害者呢?法官有考虑到受害者有关的人吗?”
“没错,如果你是受害者的家属,一定会觉得犯人是死一百次都不为过的吧?”
“那是当然。”
“但如果你是犯人的家属呢?”
“和放风筝的问题一样吗?”守略有所悟,“既要想要自己是教导他人的人,又要想到自己是被教导的人,对吗?”
“是的,守君,请说出你的答案吧。就这么说好了,如果你是那个无论如何都放不起风筝的孩子,你还会说‘揍他’吗?这样的话,不就变成你揍你自己了吗?”
“但我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如果我真是那个无论如何都无法学会放风筝的笨蛋的话,那就自己揍自己好了,”守无奈地撇撇嘴,“一个无论如何都无法被教导好的人,没有存在的价值,就不应有存在的必要——路尼是这么说的。”
“守君,那是因为你的监护人都是了不起的人,而在这个世间,大多数都是平庸的凡人。凡人是无法走只有神能走的道路的。”
“……”
“守君,你可以看看别的同学的回答,。”
仓桥青灯随意抽出一本作业簿递给守,上面的署名是灰原哀。
翻开簿子,在第一个问题上,灰原的作业簿上写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发明出一种会自动放风筝的仪器,只要带着那种仪器去放风筝,保证他每一次都放得又高又好。”
而在第二个问题上,灰原则说:“为什么一定要玩不擅长的运动呢?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把在玩乐上浪费的时间投入到研制新的科学产品中去,对我来说,只有成功开发出好产品才会让我充满成就感。”
——不愧是科学王!
“这个回答一点都不平庸,从上到下都透着高精端科学的气息……”守绷着脸把作业簿还给青灯,“虽然朕是神,但是朕肯定没法研制出任何高精端科学仪器来帮助一个凡人放风筝。而且放风筝和上法庭毕竟是两码事,对方的道歉也毫无诚意,朕不打算原谅他。”
“那么,守君打算怎么做呢?”
“既然人的法律无效,就不应让人类继续插手了。根据冥界的法典,犯人的灵魂应该下地狱。既然他死不悔改,那就让他按照冥界的律法去死好了!”
“利用守君的监护人吗?但是这样一来,守君的监护人不也成了杀人犯了吗?”
“这个……”守有些语塞,但立刻回答,“既然是根据冥界的条款执行的,就不算违法,只是在行刑而已。”
“但是守君,你和你的监护人都在人间,不在冥界。”
“……”
“你这样的行为,叫滥用私刑,和你之前的答案仍然没有什么区别。是的,你痛快了,但犯人有悔过吗?对公众来说,有交代吗?不,什么都没有改变。”
仓桥青灯把簿子收好,守觉得自己有点尴尬。
“守君,我可是知道之前岛田的案子的。你让你的监护人在监狱里做手脚了吧?”
“没错。”守大大方方地承认,“那样的人,就该下地狱!”
“那么,然后呢?”青灯和气地问,“在地狱里的岛田,他悔过了吗?”
“这个……”守又语塞了。
在地狱里的岛田恐怕现在还在诅咒把他活生生丢入地狱的达那都斯吧?
“那么,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青灯说,“你恐怕不知道,当时法院委派给岛田的辩护律师就是东条敏夫。”
“咦?”
“因为你的干预,公众一边倒地同情起突然变成植物人的岛田,于是,东条在官司中赢得了胜利和在司法界的威望。也正因如此,这一次案子才会又委派他出马。”
“什么……”
守瞪大眼睛,他记得电视上的确说岛田一方的律师获得了胜利,但他没有想过接下来的影响。
守呆住了。他的责任心一向很强,或许会对这件事感到歉疚了吧?
但只是一小会而已,守立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