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帅哥包围,但羽寒的大脑还是很清醒的,毕竟大脑是高等器官,鼻子还需继续努力。
大脑告诉羽寒:眼前的三人是敌是友还不明确。
羽寒:哦?那沈奕白呢?
大脑:额……他算是友吧。
羽寒:哦。那皇上呢?
大脑:此人城府太深,看不明确。你去问问眼睛。
羽寒:呼唤眼睛,你看皇上这人怎么样。
眼睛:挺帅的!
羽寒……
一番斗争后,羽寒很自觉的向沈奕白的方向靠了靠。
此时,气氛诡异得很,萧公子正与花月城对视,两人眼中分别升起了莫名的光火;与此同时,羽寒正一步步的挪向沈奕白身后,小心翼翼的撇着对视的二人,充满疑惑;而沈奕白这边,安静的似乎有些不寻常,虽然也在看着萧、花二人,但眼中却是依旧的波澜不惊……
不久,花月城打破沉默:“羽寒,这位是?”他的手臂轻轻扬起,对着萧公子的方向。
羽寒答道:“这位是萧公子,在京城结识的朋友。”
花月城笑道:“原来如此,在下花月城。”他对着萧公子小小的作了个揖。
萧公子也礼貌性的回了一揖,笑道:“花公子。”
萧转头朝沈奕白的方向看去,只见羽寒正小心翼翼的躲在沈奕白的身后,萧不满的皱了皱眉,没好气的问道:“这位公子又是?”
“他是……”羽寒话刚说到一半,沈奕白截过来……
“在下是羽寒的相公,沈奕白。”这真是俗话说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身后的羽寒一副痴呆状,完全搞不清现在的形式了。
花月城惊道:“沈兄与羽寒何时拜过堂?花某怎么没有听说?”
“不久。”沈奕白依旧一副宠辱不惊的态势,“没有太过张扬。”
花月城会意的点了点头,萧公子却保持一脸的不屑,仿佛再说:匡谁啊?
沉默了很久,突然萧冲着羽寒喊道:“还不快请你这些朋友离开,这是我的包间!”羽寒被萧的态度吓了一跳,刚刚明明还这么友好,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花月城和沈奕白倒是很识相,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羽寒仍处于迷糊状态,也糊里糊涂的跟着俩人出去了。
回到办公室,羽寒有感到一阵头晕,和早上起来时的感觉一样,她也没有太在乎,这是肚子突然响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吃早饭。
羽寒叫来小二,为自己煮了点饭,草草吃了后就又开始了今天的工作。与此同时,沈奕白这边:沈奕白伸出自己的手左,用右手蘸水在掌心上画了个圈,他凝视着左手的掌心,眉头渐渐皱紧,突然一掌拍在桌上,眉宇间洋溢着怒气。羽寒,对不起。
而花月城这边:他离开了乐豆坊,走到街上,忽然狂笑起来,眼中渗出了晶莹的液体,他回头朝乐豆坊的二楼望去,嘴中喃喃着什么,突然拳头一紧,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羽寒,对不起。
萧公子独自一人坐在乐豆坊的包间里,身体的不适逐渐明显,他似乎肯定了什么,苦笑了一声,无奈的端起酒杯,孤独的斟了一口,苦涩漾满了唇间。羽寒,对不起。
皇上回到宫里,召来太医李大人。
“朕确定了。”他淡淡道。
“皇上放心,老臣定保皇上平安,老臣昨夜已经找到了家中的那本秘籍,现已派人前去寻采药材。”
“朕担心的不是这个。”他浅浅的皱眉。
“哦?皇上请明示。”
“副主的解药呢?”
“实不相瞒,双亡散的副主只是为了催毒的工具,秘籍上并没有给出解药。”
他握紧了拳头,眼中折射出骇人的愤怒,“速传武岳堂,你先下去吧。”
不一会,一名威风凛凛的将军进来,此人虽说不是眉清目秀的奶油脸,但精致的五官却透露出的一股无人能敌的英气。
“臣,武岳堂,叩见皇上。”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起来吧。”
“是。”武岳堂左右看看,没有人,这才放下心来,说道:“萧兄,何事这么急?”
“你听说过花月城这个人吗?”
“花月城。”武岳堂重复了一遍,想了想,“倒是听说过,花家的酒花坊遍布全国,也算是个大财主了。”
“酒花坊?那家小酒馆?”皇上挑起眉毛问道。
“萧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酒花坊在别处的分店可都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只是京城这边的店,是小了点。”
“哦?为什么在京城的偏偏小了?”
“可能是竞争更大吧。”
“哼哼。”他的嘴角勾起,“那可不见得。你去仔细调查一下花家,派人密切跟踪花月城。”
“是!”武岳堂退下。
皇上独自坐在软塌上,纤细的手指滑过自己精巧的下巴:花月城身上极淡的香气与张之闻死去时满身的异香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