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寒有些头晕,她并不想知道宿主以前的生活,但是听了后,她心里却有止不住的悲凉。无论自己逃到哪个时空,悲惨的命运都注定跟着自己吗?我羽寒到底是得罪谁了?
羽寒推开段乔毅,坚定的说:“我不是王玉花,我不知道你说都是什么,我不是失忆了,而是根本没有那段记忆!你找错人了,对不起,你走吧。”
段愕然的望着羽寒,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王玉花,我喜欢的人是你,乔羽寒!”
羽寒道:“段公子,我的确还是那个乔羽寒,可是你已经不是我的段阿三了……”
“羽寒……”段乔毅无力的呼唤,仿佛垂死的挣扎。
“你走吧。”她转过头去,背对着他,眼角流出温热的泪水,“从现在开始,你我再也没有关系了。”
半饷,身后离开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羽寒的泪水终于像决堤的洪一般涌出,撕心裂肺的痛楚从内心深处传来,羽寒一手按住胸口,一手扶住桌子,她抬起头,对上沈奕白的双眸,何时,他已经走到自己身边,奕白对她轻轻一笑,缓缓张开双臂,她已经没有能力独自战斗了,没有力气替自己疗伤了,任自己被这温暖的怀抱抱住,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襟。
以后的几天,段乔毅没有出现,京城里一直洋溢这欢快和谐的气氛,皇后诞辰,普天同庆。羽寒每天躲在沈奕白房里,她鄙视自己的懦弱,但实在没有能力面对喜气洋洋的天地。沈奕白的微笑,沈奕白的眼神,沈奕白的每一个动作,仿佛都在呵护着羽寒,生怕她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街上人声鼎沸,但只要看到他平静如湖面一般的眼睛,周围的任何声响都消失了;内心撕心裂肺,但只要看到他温暖如阳光一般的笑脸,冰凉的心境也融化成春水了;这就是沈奕白,无时无刻不在安抚羽寒的男人,无时无刻不在包容她的男人,看着她生气,看着她难过,看着她哭泣,看着她微笑,只要与她有关,他就感到幸福。
转眼,皇后的生辰到了。皇宫里灯火通明,彻夜的歌舞声充斥着整个帝都。沈奕白紧紧的拥着怀里的人儿,她在哭,他在痛。可是,他即使痛着,也要对她微笑。
“他今晚就要被赐婚了。肯定是个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肯定样样比我好,我没有人要了。”她抽泣着,沈奕白蓦地将她箍的更紧了,仿佛在说:“我要。”
“沈大哥。”她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沈奕白微笑着轻轻摇头,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下两个字“奕白”:“你让我叫你‘奕白’?”
他满意的笑着,温柔的替她擦干眼睛的泪水。
“奕白,你也会离开的。”
沈奕白低头凝望她的双眼,坚定的摇头。
“你不回离开我吗?”
他将她抱的更紧了,像是要讲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轻柔的放在她的发梢上,将她的头安置在自己的颈窝,用自己的脸亲昵的磨着她的头发。羽寒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却又很熟悉。她安静的依在他的怀里,放心的闭上眼睛,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有自己和这个温暖的怀抱……
这天,皇上又来到乐豆坊,还是化名为萧公子。这个萧公子每次来乐豆坊都点小包间,还一定会让掌柜的来陪吃饭。
羽寒进门,一脸的疲惫,无力的对萧公子说道:“萧公子,好几天都没来了。”
“怎么?羽寒想我了?”
“不敢不敢,你哪是能随便想的。”
“那你是想段乔毅了?”
羽寒一怔,只见他微微挑眉,戏谑的问道:“你喜欢他?段乔毅?”
羽寒缓缓低头,低声道:“没有。我没有资格喜欢他。”
“你清楚就好。”轻轻的一句,但足以刺透羽寒的心,“你知道他为你做过什么吗?”
羽寒恍惚的摇摇头,“呵呵,他从来都不求朕,但是为了你,他居然在我面前低三下四,最后还跟朕生气。”
“你说什么意思,我听不懂。”羽寒直直的看着萧。
“张之闻的案子,你是最可疑的嫌疑人。”他顿了顿,“但是乔毅用他的人头保证肇事者另有其人。”
“人头……”她重复道。
“没错,真好笑,是不是?”
羽寒吃惊了,她只知道怪罪段乔毅,只知道伤透他的心,却不知道他在背后为自己做了这么多!“皇上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为了告诉你一件事。”
“就是这件事吗?”
“当然不是,这只是前奏。”他狡黠的笑着,一字一句的说道,“段将军就要大婚了。”
羽寒猛然抬起头,正对他深邃的双眸,“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已经不爱他了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大的反应?有趣。”
“你想干什么!”她几乎吼道。
“段乔毅要迎娶的是朕的妹妹,清纹公主。”他微微笑道,“朕赐的婚,三日后。”
“你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