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
我的眼泪掉得更急,可是却没有哭出一声,“江释然,永远不要让我看到你。”
说完,我起身离开,我没有回头,也不想回头。头一回,我让江释然望着我的背影,而不是像以往,我总是望着他的背影离开。
句号画在这里,虽谈不上圆满,不过,至少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这让我不免有些庆幸。
晚上,二哥回到家的时候,我刚刚将晚饭做好。
“我不是说了,不让你做这些事情的吗?”二哥皱着眉头。
“快坐下吃吧,这么多话。”我笑着说。
二哥心情似乎还没有平复,坐在餐桌对面默默端起饭碗,竟然没有再说一句话。
我去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给二哥打开放在他面前,我自己也开了一罐喝了一口。
二哥再次皱眉,“怎么还喝上酒了?”
我笑说:“二哥,我求您以后别管这么宽了好不好?”
二哥也将啤酒拿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好像是管得太多了。”
我说:“二哥,我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希望你管我一辈子,我知道有人误会你,你的心情不好,但是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永远都是我最敬重的二哥,也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二哥表情似乎有一丝僵硬,不过,还是扯出一丝笑容然后点了点头,“那你得好好生活才能让我放心,你知不知道?”
我欢快地点头,“当然,我一定会的。”
当然晚上,也不知道是因为啤酒的原因还是怎么的,我竟然在厕所里吐得死去活来。二哥一脸担忧非得要把我送进医院,不过,我认为他大惊小怪,所以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我生龙活虎地去上班。可是让我郁闷的是,许六他老人家竟然又开着他三姐夫的车来接我。我无法拒绝他的好意,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车。
谁知,车子刚一起动,我连忙指挥他街边停车,然后推开车门便吐了起来。
许六被吓坏了,连问了我三句“你怎么了”。
“没事,昨天晚上跟二哥喝了一点啤酒就这样了。”我重新坐进了车里。
许六见我好像没什么问题,便放心地启动了车子。
从那天开始,我便进入了精神恍惚的状态,经常性觉得真实的一切像是在梦里,我每天都要努力分辨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因为我不管白天黑夜都昏昏沉沉的。
这种状态一直在持续,我不知道什么时间才是个头。
两天后的周末,我一个人在超市选东西,却碰上了一位熟人。
每次遇见她,我的心里总能浮现出“阴魂不散”四个字。
我当然装瞧不见她,自顾自挑着西红柿。
“晓冬姐,好久不见。”她没什么变化,硬是要找变化的话,我只能说她假笑更加自然了,因为,此时此刻,我都觉得她是真心地同我打招呼,像小的时候一样。但是我也知道她不是。
“搞清楚自己的脚是怎么回事了吗?”
果然,她的客套也只停留在第二句以前。
“劳您费心了,我的脚的事情您就真不用管了。”我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不过,她还是跟上来了,非常对得起“阴魂不散”这四个字。
“因为许六家里坚决不同意,所以酒店项目搁置,你的心上人已经离开浮村了,你知道吗?”钱福来笑眯眯地说。
我的内心还是起了不小的震动,不过,我还是平静地对钱福来笑了笑,“谢谢你告诉我。”
钱福来似乎觉得我的表现未达到她预期水平,笑容也开始吝啬给我了,“阮晓冬,你有没有心,你男人走了,你不难过的?”
我停下脚步,转回头望着她,“福来,你知道我们俩个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钱福来望着我,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笑说:“你真的不觉得自己幼稚得可笑吗?”
“阮晓冬,你凭什么说我?”幼稚就是幼稚,我随便一句话,她真的又开始歇斯底里了。
我叹了口气,“福来,我真的没有心情跟你说话,另外,请你以后没事别跟踪我,这样不好玩,还有,我跟许六真的只是哥们感情,请你真的不用再紧咬着我不放。”我往前走了两步,走到钱福来跟前,在确保她可以听清我说的每一个字的距离停住,开口说道,“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别把我逼急了,如果逼急了,我或许真的会好好考虑一下许六的优点,然后好好地跟他发展一下男女感情,毕竟他家的条件还是挺不错的。”
“阮晓冬,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是吧?”钱福来有些气急败坏。
我摇了摇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激一下便露馅了。我不想再跟她说话了,转身走到卖鱼的地方,在心里盘算着是否要买一只活鱼回去炖个汤。
可是就在我正准备捞鱼的时候,钱福来竟然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然后抬起手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