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告诉你我现在的想法。”
我仔细想了半天,才将这下流胚子的话想明白。
“我希望你说的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我皱着眉头一脸认真。
江释然笑了起来,“那确实是你想的意思,我不能骗你。”
我稍稍推开他,然后抬手脱下自已外套,低声说:“那……现在好不好?”
说完我开始解自已衬衣的纽扣,江释然低头想了想,“在这里?不好吧,他们都在楼下呢。”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喽?”我挑衅地望着他。
谁知,江释然一点阻止我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平静地看着我,“虽然有点勉为其难,但是我可以克服一下。”
我硬着头皮解到了胸口的那一颗,只能是停了下来,“你耍我?”
江释然换着胳膊,依然微笑说:“是你耍我在先的。”
“不好玩。”我瞪了他一眼坐回了床上。
江释然走过来从背后环住我,将下巴轻轻抵在我的肩膀上,“晓冬,隔了这么久,你觉得我还会放开你吗?”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脑海中只有他刚刚如清风一般的话语。我想,这么多年的煎熬,这么多年的怨恨,在这一刻全化为乌有了。等待与怀念,这些全都值得了,即使我们有一天分手,我也会将这句话揣在心坎里,时不时拿出来温暖一下自已的心房。虽不是甜言蜜语,可是这句话,却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动听的语言。
“阮晓冬,我还有一句话想对你说。”江释然的语气越发的认真起来。
“嗯……”我轻轻点头。
“晓冬,我看到你的……嗯……”江释然居然笑了起来。
我低头一瞧,自已的解开了衣扣,此时连自已白色内衣的边缘都已经露出出来。我连忙伸手扣起衣扣,江释然笑得更大声了。
受不了连续被逼供的二哥当天晚上便逃离了浮村,甚至还拒绝我去送他。
可我撇着嘴还是带着蔓蔓跟着他去了渡口。
等船的工夫,蔓蔓跟着几个小孩子蹲在树底下玩游戏,二哥这才开口跟我说了话。
“晓冬,你想清楚了吗?”
我微一愣神,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二哥顿了顿,“我不是说江释然不好,可是你就真的这么信任他吗?他为什么走跟你说了吗?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又跟你说了吗?他这些年在做什么你又知道吗?”末了,二哥还加了一句,“不是光有爱情就够的。”
我不知道二哥为什么这么不看好江释然?不过他说的话却是一句都没差,像拳头一般重重地捶在了我心上。这些,江释然确实从未跟我说过。并不是我不想问,而是同过去一样,我很了解江释然的个性,如果他想说,他自然会说,如果他没说,自然是他不想提的,即使问了,他也不会说。
二哥说完,船也到了,我居然见到瓜叔从船上走了下来。可是他明明看见我,却看都没看我一眼便离开了渡口。
我心里正疑惑着,这时,二哥见我心不在焉便叹了口气上了船,可是却又回头对我说:“二哥刚刚的话有些过分了,不要同二哥计较。”
没等我反应,二哥便登上了船,我眼见船越走越远,想着二哥的话,突然心里有些难过。
我对江释然掏心掏肺,可是他呢?我们那么亲密,可是关于他的一切,他却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难道我在他心里远远没有我想得那么重要,也或许,他处理完酒店的事情又会离开浮村,离开我,到时,他重新回到自已的生活,属于他的生活。如果这样的话,我便不再问了,问来做什么?反正他都要离开。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陡然间开始沮丧了。
我低着头愁眉苦脸地领着唱唱跳跳的蔓蔓往家走,可是一抬头,却看见那个破坏我心情的主人公站在我面前对我微笑着。我娘亲跟着二哥后头使劲追问陈夕雅姑娘为何不一起来?没一会儿,闻讯赶来的奶奶也加入了拷问大队,把二哥折磨得一头扎进房间,直到吃饭时间还没敢出来。
还没等我娘差遣我上楼叫二哥吃饭,我便自己冲上二楼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敲了敲门。
二哥轻轻打开门往外看了一圈,伸手将我拉了进去。
我笑说:“阮丰年先生,你也怕呀,怕还不从实招来。”
二哥搓了搓额头,“一会儿,我会说公司有急事招我回去,你替我掩护。”
我摇头,“你从小就教我不能撒谎,还要尊老爱幼,我要是帮你,这两条罪我都犯了。”
二哥指了指我,“阮晓冬,你行。”
我嘿嘿一笑,倾过身体,“二哥,你看你,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谈个恋爱为什么要搞地下情呢?”
二哥瞪了我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想,我只是看到了眼前的事实。”我歪着脑袋说。
二哥叹了口气,“她是我们老总的女儿,我一直觉得她脑筋有点不正常。”
我陡然就笑出了声,“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