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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组来。”
“我跟姐夫一组。”苏堇色抢先说道。
“我自然是跟老婆一组。”许北澈紧随其后。
我痛恨地咬牙看了眼面色苍白的苏堇色,转过头去,“我跟楚汐。”
小娌给我一个灿烂的微笑,“我做裁判。”
正式开始,牌局乱得惨不忍睹。
“喂,苏堇色不许偷牌。”
“许北澈你磨蹭什么?你以为是写小说啊!出牌快点。”
“楚汐,你看着点好不好?不要仗着有几个钱就闭着眼睛乱来。”
“靠,苏堇然你不要只盯着许北澈的钱啊!”
三个小时后,我们都吼得歇斯底里。总算在许北澈把钱包都输给了我后结束战局。我大致数了下,不多不少2000元。他的钱包卖了能值5000多。我觉得这么昂贵的钱包用来装钱有点暴殄天物。于是把钱包翻个底朝天后,发现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迅速地刺疼了我的眼睛。
直到送许北澈和楚汐下楼后我还陷在悲伤的情绪中。直到许北澈消失在夜色中时,我还不敢眨眼睛。我怕泪水会忍不住。
书上说有些男人喜欢把最爱的女人的照片放进钱包里,随身带着,想她的时候就会翻出来看。
悲伤冲破我的胸腔,终于化成欲语还休的眼泪彻底蔓延心间。
我把照片放在离心口最近的地方,复习着许北澈曾给拥抱的温暖。
许北澈,你知道吗?
当我看到里面的照片是我时,那一刻,那一时,我有多么坚定自己的信念吗?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信念。
便是要不择手段,也要毁了夏依依。
便是要众叛亲离,也要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那么多的信仰中,我唯一执着的,唯一坚持的,只是你陪在身边。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快到家的时候许北澈都在计较我对他“坏蛋”的评价。他一边开着车,一边侧过头小声地问我,“真的像坏蛋?”
可他这刻意压低的声音还是被小娌听见了,那一刻我和小娌如连体姐妹一般雷同且严肃地点头,“很像。”
“再遮严一点就是犯人了。”口无遮拦的小娌在说完这句话后立马就变了脸色,我们三人同时看向一言不发的苏堇色。
谁都没有忘记那个经常被小娌津津乐道的词此时却成了一个禁忌。即使她看似忘记了那段残忍的过往。
苏堇色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一脸惶恐的我们,咬唇笑着,“刚刚我觉得姐夫像一个人,我应该很恨他,可是,我想不起来了。”她的表情真诚的好像如初生的婴儿,好奇疑惑地窥视这个奇异的世界,眼睛清澈而干净。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车厢里重归死般的寂静。
30分钟后总算到了小区门前,我如越狱成功的罪犯,急切地跳下了车。
许北澈刚下车就阴阳怪气地说,“他是谁啊?”
我不解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昏暗的路灯下遥遥而站一个挺拔的少年。暖黄的灯光绝好的映着他眉目如画的脸,温柔的眼眸微微弯起,扬着嘴角对着我们的方向笑起来,犹如漫画中眉清目秀的温柔王子。
我激动地奔过去,忍住想握手的冲动,看着他比女生还长的睫毛豪情地问,“阁下哪位?”
许北澈迅速拉回我,眼底深处一派漆黑。
“楚汐……”小娌拽着拖她后腿的苏堇色踉踉跄跄地冲过来。
“姐夫?”苏堇色试探地叫着。
许北澈狠狠地瞪着我,眼神像脱铛的子弹,几乎把我射得空穴来风。
我羞涩地低头,不甘心且委屈地认错,“这次不是我的恋人。”
“靠,你的“这次”是什么意思?”许北澈的EQ比我想像中的高。
“我倒是希望是我的,你看人家长得多想让人犯罪啊!”我遗憾地接口。
许北澈隐忍着情绪,很假地伸出手去,咬着牙对面前的地虚假地说道,“你好!我是许北澈,苏堇然的老公。”
男孩不明所以得看着我们,用几乎嘲讽地语调回击,“我知道你,大作家。”
我在一旁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许北澈几番尴尬地抽回手,把目标转移到小娌身上,不悦地问,“他谁啊?”然后又斜睨了男孩一眼,“倒是人模狗样的,你的恋人?”
我拽住许北澈的衣角,有种跟他相见恨晚的遗憾,知己啊!知己!
小娌脸皮在最近几年已经修炼到无坚不摧的地步,面不改色地含情脉脉地(至少我是这样认为)望着男孩,“楚汐,我昨晚在酒吧认识的。”
苏堇色的脸红了一红,小声地说道,“认识一晚就搞在一起了。”
我明显得感觉到楚汐的脸比玫瑰还娇艳,大概也是红了几番。
小娌继续面不改色,热情地拉着楚汐就上楼了。
我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