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血色绝恋> 第20章 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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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喜之日(2 / 4)

然出现在他的婚礼上?

难道是……他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对面的沁妍公主,若有所思。蒙着盖头,他看不到她的双眼和神情。若真是她,那这个“夫妻对拜”他当真是要好好斟酌一番了。

见新郎官久久没有动静,只是呆呆地盯着新娘看。怕是太过欢喜忘了反应吧,暗笑的司官正欲再喊一声“夫妻对拜”时,对面的沁妍公主已焦灼不耐地揭了红巾,瞪着犹豫不决的巫先行。

原本她还窃喜他目不转睛的注视,怎知他的眼神实在太过怪异,她虽看不见他,可感觉却比以往更敏锐。他在探究她,怀疑她,美眸闪过一丝不悦,他知道他的暂停对造成她的难堪吗?

众宾客们顿时一阵唏嘘和赞叹。唏嘘的是新娘居然如此大胆不羁,盖头是要洞房时让夫君来揭的呀,谁知道这位公主竟然这么大咧咧地当众一把给扯了下来。不过人家既是高贵绝伦的公主,又哪能容他们多言?赞叹的是新娘那举世无双的美貌,和富贵逼人的气质,不愧是金枝玉叶,品貌气度无可挑剔。就算有些出格的举止,却也无伤大雅。巫府真是好福气呀……

一时间,羡慕的眼红的嫉妒的垂涎的目光纷纷投向享尽齐人之福的巫先行。却有少数眼尖的人留意到新娘新郎之间不寻常的气息。

彼此虽然互相对视着,但那眼光似不像即将成为夫妻的人该有的眼神,没有脉脉温情,倒有些怨愤……

精明的巫肃也留意到了,正待出口融解这个看似柔情万种实则波涛暗涌的局面,门口突然一阵骚乱,有人在高声叫嚷,“在这里,她在这里……”

一个看上去有点眼生的侍卫神色慌张地匆匆来报,却是对着沁妍公主跪下:“公主,犯人白绡越狱逃跑,属下率人追至此处已将她拿下。只是惊扰了公主和驸马的婚礼,实在罪该万死,请公主和驸马恕罪!”

巫肃一惊,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升腾。巫先行更是脸色突变,讳莫如深的黑眸望着一脸平静的沁妍公主。

“人呢?”她冷冷问道。那人看见了吧,故意放她出来看到巫先行和自己拜堂的景象,让她看看什么叫才子佳人天作之合。

“把人带上来。”刚才说话的那个侍卫挥了挥手,大声说道。

一群人押着狼狈不堪的白绡走上前来。她浑身体无完肤鲜血淋淋,身上的白衣破碎凌乱,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大摊大摊已干涸的血迹残留在上面,冷漠的脸上已难见往昔的绝世风采,伤口纵横,有的甚至开始发炎生脓……整个人像一株在暴风雨中被无情摧残过的柔弱小草,奄奄一息。

先前身体被众人掩住了,他只看见她的头部,此刻他才完全看清她。巫先行眸光沉痛,心如刀绞。是谁胆敢这般残忍地伤害她?毫无疑问的,不论是谁,他都不会轻易饶过。

脚步不受控制地,他缓缓走到她面前,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抚上那惨不忍睹的脸颊,哑声唤道:“绡儿……”这一声呼唤包含了千言万语,夹杂着无边的悔恨和心疼,还有怜惜。白绡的眼眶蓦地在发紧发疼,似有有火焰在灼烧,痛得她睁不开眼。有湿湿热热的东西在脸上蔓延,所到之处伤口更加疼痛难忍。慢慢地划下脸颊,滴落。

她怔怔地看着手上那一滴液体,晶莹剔透,炽热无比……原来,她是有泪的,她还是有泪的……

巫先行,你可知道此刻的我有多恨你,又有多想你吗?身上的痛只是皮肉之苦,更重的伤我都受过,早已习惯麻木了。可心上的伤才是我痛不欲生,甘愿任人宰割的根源。明明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真情,却为何总要用憎恨来维系?这一段情耗尽了我的气力和精神,我的恐惧和倦怠你明白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竟让你恨到如此地步吗?倘若这真是你想要的,那么你的目的现在已经达到了。

一连几日,巫先行都把自己关在绝尘居内,谁也不见,沁妍公主已回宫做待嫁新娘,只等他明日前去迎娶了。整个将军府洋溢着浓浓的喜庆气氛,那些高挂的大红喜子和喜庆灯笼,看得他极为刺目和晃眼。没有丝毫即将为人夫的喜悦和激动,他只能眼不见心不烦地,当一只鸵鸟躲进自己的世界里。

雪白的宣纸上,巫先行烦躁地随手勾画着一株樱花树,心烦意乱的他脑子里不知所云,执笔的手无意识地描着似是花瓣的线条。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道这种地步?为什么自己所做的一切现在都开始变得不确定起来?为什么她要逼他恨她?是天意如此吗?不知道,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好恨,恨那个无心无情的女人,恨她的冷漠绝然,恨她的心机深沉,恨她的可恶欺骗。该死的,他更恨的是他自己,竟然还……放不下她。

他恼怒地抱着头,该死,他怎能还想着她?手中的笔猛然被飞掷出去。定眼一看宣纸上的画,他顿时怔住了——他画得不是樱花吗?为何会成了她?那袅娜的身姿,冷情的水眸,绝世的容颜,不是白绡是谁?心里不自觉地想着她,手上亦无意识地画着她,如此不受他控制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他怒气勃然,却无能为力。

不知道她此刻在地牢里怎样了,脑子里在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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