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要求干这活,他是想多知道外边的情况,瞅准机会同汽车司机攀谈几句。他得知这个汽车司机喜欢赌博,他了解赌徒心理。他说,他有一笔钱在朋友哪里,他现在出不去,无法要回来,他让他帮忙。司机答应帮他,他让司机去找老板,向老板要五万块钱。兆刚又提出如果司机拿到钱,他会给司机报酬。这正合司机心意。本来司机就想如果真拿到这五万块钱,就留下百分之五十的风险报酬。
今天这个司机开着卡车又来了,兆刚瞅准时机又问卡车司机,得知他没找到老板。兆刚绝望了,他猜测老板在信上所说的话可能成为现实,他得想法尽快越狱潜逃,他也知道这段时间里,他在狱中的恶劣表现,警察不会轻易放过他。他要加倍小心,不能再去违反规定犯错误了。
萧鹏飞的病暂时好转也在维修车间参加劳动,因照顾他,他被分配干清洁工,负责车间里的卫生。现在萧鹏飞在车间里一边扫地下的脏物,一边嘴里在嘟哝:“我老婆真的把离婚协议书撕了,她不同意离婚了。她应该来看我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我了。不对啊,队长在骗我,对,是队长在骗我。我老婆肯定没有撕那张离婚协议书,他们都在骗我。”
吴兵扛着一根木料走来,看见萧鹏飞扫地时的那种神态,他笑了,站住,对萧鹏飞说:“地老鼠,在想什么?想老婆了吧,像我这样多好,自由自在的。”
萧鹏飞不再扫地,望着吴兵。吴兵看着他说:“地老鼠,干么不扫了?”
萧鹏飞没有回答,又开始扫地。吴兵走过去,又回头望了萧鹏飞一眼,他感到现在的萧鹏飞同过去的萧鹏飞确实大不一样。
萧鹏飞一边扫地一边嘟哝:“小油子,小油子,你不得好死,你净说些我不高兴的话。要治治你!还是铁头说了算,铁头他到哪里去了?”
萧鹏飞站住四处张望,寻找兆刚。他看见兆刚扛了根圆木头走来,萧鹏飞上前说:“铁头大哥。”
兆刚站住,望着萧鹏飞。
萧鹏飞说:“小油子这几天不听话,净找事来气我,你治治他。”
兆刚没有回答,扛着木头往前走。萧鹏飞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兆刚。他不明白,为什么兆刚不理他。
兆刚把那根木头放到汽车上,四处看了看,他迅速钻进卡车底下,又出来。到汽车驾驶室前,看见司机在里面看一本杂志,他敞开门进去。
司机望着兆刚问:“你进来干什么?下去!”
司机有三十多岁,长的挺胖,一副挺严肃的面孔。
兆刚满脸堆笑告诉卡车司机,他觉得卡车司机是个好人,所以才来找卡车司机,请卡车司机帮一帮他。他说:“大哥,我让你找的那个人是个好人,我想,你应该再去找找他,我不会骗你。”
司机盯着他说:“你们没有一个是好人。”
兆刚又说:“我想让你行个方便,我不会亏待你的。大哥,行吗?
“你想脱逃?我实话告诉你,这事是万万不可能的。”
兆刚又四处看了看:“大哥,我会给你钱的。大哥,小弟不需要你做什么大事,只是让你帮小弟出了大门就行,我给你十万块钱,这行吗?”
司机看了看车外说:“你快下车吧,你不要在车上呆的时间太久了,会让警察看见的。”
兆刚仍然笑着,敞开车门下去。
5、心虚
晚上,监舍里,有人在看电视,也有人在下象棋。兆刚有些心神不安,他躺了一会儿,又起来,看见吴兵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兆刚走过来拍了拍吴兵的背:“你想什么?在想你妹妹?”
吴兵坐起来,望着兆刚,他发现近期兆刚的脸色不正,黄不黄,灰不灰的,一脸死人相。
吴兵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
“你能什么都不想?我能猜出来。”
“你猜吧。”
“你在想,用什么方法逃出去,然后去找你妹妹,我说对了吧?”
“兆哥,你说的不对,我现在确实是什么也不想。”
“狗东西!”
兆刚狠狠骂了吴兵一句,回到自己的床上,他又躺下,闭上了眼睛。
兆刚再三提到吴兵在想他妹妹,这让他真的很想见妹妹一面。现在妹妹的情况怎么样了?那个任经理是否遵守合约,不再逼妹妹嫁给他?现在妹妹同那个任经理同住一间房子,同锅吃饭,会是怎样呢?吴兵越想心里越觉不安,他下床,来到门口,要见队长。
吴兵进了谈话室,看见许光萌坐在桌前,他说:“队长,我有个要求,你们能同意我这个要求吗?”
许光萌说:“说吧,你说出来听听,如果是合理的要求,我们会支持你的。”
吴兵说:“队长,我能打亲情电话吗?我妹妹被外地一个男人领去,说是要同她结婚,其实,我妹妹的年龄还小,还不到结婚年龄。我妹妹同他订了个约,结婚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妹妹在他家,不知什么情况,我想打电话问一问。”
许光萌也知道吴